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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之曦把我牽到端坐在軟塌上的霖貴妃麵前,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霖貴妃慈愛地淺笑著扶他平身後,她又把視野看向了我。蘇之曦和慕言都眼神略帶驚奇的看著我,我卻完整不覺得意,安靜地一抱拳說道:“草民行走江湖多年,平生隻為父母恩師下跪,冇法向娘娘施禮還請娘娘恕罪。”
明天我從衙門返來就像隻狗一樣趴在椅子上直吐舌頭,這不能怪我冇形象,我是真的熱成了狗。
下了車,我們便已經到了霖苑,引入視線的便是滿池的荷花睡蓮,屋子便建在水上,走過迂迴的石橋,風吹過都會帶上荷花的暗香和池水的清冷,連炎炎夏季在這裡都變的暖和起來。就像蘇之曦和我說的,皇宮裡確切是比蘇府要風涼的多。
我曉得他是在問我知不曉得八皇子就是南宮穆言。我趴在桌子上仍然裝狗樣,吐著舌頭說:“哦,八皇子慕言啊,我曉得啊。”這麼模棱兩可的答覆,你感覺我曉得就曉得唄。
這個不消想就曉得我必定是一口承諾要去的,哪風涼哪待著一向都是我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