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耳朵,獨孤玥深吸一口氣大聲喊了一聲停,幸虧,獨孤鳳此時已經將能想到的詞都唸叨而來出來,嗓子也因為滾滾不斷有些發乾,被獨孤玥這麼一喊,還真的就停了下來。
獨孤鳳嗬嗬兩聲,“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今後偶然候再說,現兄你快來幫我看看這副刺繡如何樣,是不是和他特彆相配?”
獨孤鳳斜瞪著獨孤玥,帶著幾分肝火說道:“本來在小魚兒的勸說下我已經不想要了,但是厥後寧心來了,非要把它送給我,你這麼凶我做甚麼!”
獨孤鳳終究收斂了些鎮靜過甚的情感,歪著頭看向自家皇兄,想了想以後說道:“四天前,在南街的天香樓碰到的,當時他不謹慎撞到了上菜的小二,潑了我一身的湯水。”
獨孤鳳咬了半天的嘴唇後道:“那,那我給她送歸去吧,不過,這翠竹真的和他好配......”
“呼......皇兄,你現在曉得彆人有多好了吧?”
“鳳丫頭,你知不曉得這副刺繡是沐晴籌辦送人的?”
“鳳丫頭,你誠懇奉告皇兄,你是要成全他和沐晴,還是想和他結成神仙家屬?”
“那你現在曉得了,接下來籌辦如何做?”
獨孤鳳忍不住伸出雙手抱住被獨孤玥用書打疼的腦袋,驚呼道:“疼疼疼!皇兄你打我這麼狠做甚麼,還罵我?”
獨孤鳳不曉得自家皇兄為何俄然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便伸脫手掌在他麵前晃了晃,有些擔憂的問道:“皇兄,你冇事吧?”
關於這翠竹圖的統統,什筱魚早就和獨孤玥唸叨過,是以,他也很明白這副刺繡對何沐晴來講有多麼首要,以是現在一看到它竟然到了自家妹子手上,他立馬就鑒定這是搶來的,因為,何沐晴寧肯豁出本身的命去,也不成能將這副刺繡拱手讓人。
那些奉侍在寢殿內的宮女都低眉紮眼的應了一聲是後分開了,獨孤鳳見狀非常不歡暢的說道:“你恐嚇她們乾嗎,我心上人就這麼說不得嗎?”
獨孤鳳伸手摩挲著刺繡上麵矗立的修竹,嘴角俄然就噙上了一抹笑,緩緩說道:“他叫陸旭遙,表字,恰好是修竹......”
“斑竹枝,斑竹枝,點點淚痕寄相思......為甚麼沐晴要繡這麼傷感的詩句在上麵?”
“他就是沐晴看中的那小我,他就是寧心不答應沐晴來往的那小我!”
獨孤鳳自小被康平帝放在心尖子上心疼,說是舉國之力來扶養她也不為過,以是這大辰朝獨一的公主從未缺過甚麼東西,向來都是她玩膩了的彆人也許都冇傳聞過,又如何能夠脫手去搶彆人的東西,以是現在獨孤玥這麼說她,讓她非常不歡暢。
“啊啊,皇兄你也曉得他啊?”
獨孤玥手中的書轉眼間就被他握的皺成了一團,“也就是說,你和他熟諳不過是四天,就籌算讓他做你的心上人?”
獨孤玥伸手捏了捏額頭上冒出來的青筋,耐著性子最後問道:“他姓甚名誰,你們兩個究竟是如何瞭解的?”
獨孤玥又在那邊樂了半天,俄然目光灼灼的看向獨孤鳳,問道:“你說的陸旭遙但是尤溪村大家獎飾的阿誰?”
獨孤玥俄然感覺非常頭疼,“你連人家都繡了些甚麼都冇有看清楚,竟然就要人家的東西,鳳丫頭,你讓皇兄說你甚麼好!”
獨孤玥按捺著心底翻滾的思路,儘力的吸氣再吸氣,最後終究將心底那股要殺人的打動壓下去以後,才從牙縫裡問道:“你說的阿誰心上人聽起來還真是不錯,就是不曉得他家住何方、姓甚名誰,和你又是如何相識相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