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筱魚和獨孤玥對視一眼,小聲說道:“鳳丫頭的腳程還挺快。”
坐在定國公身邊的慶國公一樣笑道:“不錯,真不錯。”
什筱魚可不想本身的兒子這麼小的時候,就背上這麼沉重的擔子,因而不斷的給獨孤玥打眼色,讓他回絕康平帝的這番美意,非常沉重的美意。
轉眼就到了除夕,獨孤玥一早就帶著什筱魚和兩個兒子進了宮。
......
定國公蕭騫一眼就看到了掛在獨孤晟腰間的九龍玉佩,厥後又看到這位大皇孫待人接物底子就不像是個才五歲大的孩子,不由得捋著鬍子含笑道:“好一個皇孫啊。”
“皇爺爺,這塊玉佩好標緻,你真的要送給晟兒嗎?”
獨孤玥側頭看著她笑道:“是啊,你說你,如何還不能碰了呢......”
要說這獨孤鳳和蘇墨都不是那種張揚和鬨騰的性子,但是他們這獨生女兒也不曉得脾氣上遺傳了誰,下生就鬨騰到不得了,更何況已經五歲大了,那可真是上樹下河甚麼都敢做,常常將渾身是泥的從內裡返來,將個獨孤鳳給愁到不可。
想著想著,獨孤玥差點兒樂出了聲兒來。
什筱魚立即就白了獨孤玥一眼,“那誰能碰你碰誰去唄。”
因而家宴以後,獨孤晟的在臣子們心中的職位硬生生的拔高了一丈。
家宴上用的酒是什筱魚專門從南江帶過來的荷花酒,還是她初到南江那一年采取剛含苞待放的荷花經心釀製的,酒罈子一啟封全部大殿裡都滿盈起了濃烈的荷花暗香。
康平帝現在身康體健,再活上個十幾二十年的不成題目,到時候,這臭小子也長大成人了,何沐修和蕭玉川家的阿誰小子也都到了入朝的年紀了,就算是這萬裡江山跳過本身直接交給臭小子,那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兒。
時候體貼著什筱魚的獨孤玥立即湊疇昔問道:“如何了?”
就見獨孤晟皺起眉頭,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道:“但是,皇爺爺最寶貝的東西不是皇奶奶嗎?”
蘇倩已經叮嚀丫頭將統統的點心都擺了上來,正過來讓康平帝他們都疇昔,就將成德從內裡走了出去,喜氣盈盈的稟報說獨孤鳳和蘇墨已經進了皇宮大門,頓時就要到了。
厥後獨孤鳳也生不起她的氣了,乾脆眼睛一閉愛咋咋地吧。
獨孤盛看到康平帝過來以後,竟然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向他揮動了起來,嘴裡還哎哎呀呀的不曉得在說些甚麼,不過看模樣,他非常喜好這個第一次見麵的皇爺爺。
實在不是什筱魚不想幫著自家兒子,而是她有不想當皇後的私心。
獨孤玥對什筱魚挑挑眉毛,輕聲道:“我們家晟兒,有前程啊。”
說話間,見蘇倩和康平帝都已經迎了出去,獨孤玥和什筱魚拉起正吃豌豆黃不亦樂乎的獨孤晟也跟了出去。
什筱魚壓下心頭的不適道:“冇事,就是內心不知怎的有些發堵......”
成果當然是喜上加喜,因為孫太醫很快就把出了什筱魚的喜脈。
不曉得本身已經被爹孃給賣了的獨孤晟,還在瞧著那九龍玉佩傻嗬嗬的直樂呢。
獨孤晟這個小人精看了看蘇倩,隨即笑得見牙不見眼,“多謝皇奶奶,晟兒想豌豆黃都想出口水來了呢。”
說話間,獨孤晟給什筱魚夾了一隻大蝦過來,“孃親,你最愛吃的橙釀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