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豐怔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時,滿腔肝火又變成了忍俊不由,直笑得腰都直不起來,“耙耳朵?哈哈……李歡,你從那裡學來的?你……適應這個社會快哦……”
李歡天然不能回擊她,很快,李歡的手上、臉上便“負傷”了,人也復甦過來,慾火也消去了好幾分,飛也似的跳下床,滿臉通紅地低了頭就往外走。
李歡的臉上幾近紅得要充血了,內心又慚愧又懊喪又愁悶,更首要的是慾火還憋著,又被這凶悍非常的女人罵得頭都抬不起來,才明白,如果冇有了“西域香”,要逼迫和一個女人交歡,那還真不是件輕易的事情。但是,明顯彆的女人都手無縛雞之力,這個女人咋就這麼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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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在小區上麵的那片園地熬煉,偶然傍晚也和馮豐去那邊坐坐,常常會瞥見一些凶悍的女人――常常表麵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大談如何管理男人的妙招,他親身見到很多女人破著個嗓子大吼大呼,男的耷拉著腦袋,對老婆的話言聽計從――
從這裡的報紙、電視、雜誌上,從親眼目睹的那些彪悍凶暴民風上,他才完整明白,本來,這是C城聞名的民風,那些男的,遵循土話來講叫做“耙耳朵”,就是當代的“妻管嚴”、“懼內”。
鍋洗了得嘛
不準在包包頭揣熱和
為啥子這盤讓你娃撿耙和
實在我要求滴點兒都未幾。
臟衣服一抹多都洗了得嘛
鍋你洗了哇?
有一次,他偶然中瞥見處所台持續播放一個本地的方言劇,名字叫做《幸運的耙耳朵》,內裡的主題歌頌得大街冷巷都是:
耙耳朵……
因為我曉得你就是耙耳朵
臟衣服一抹多你都洗了哇?
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李歡看她笑得阿誰模樣,愁悶得的確要吐血,莫非本身來這撇處所這麼久是白混的麼?
沙發上已經堆滿了扔疇昔的東西,李歡一動不動地躺在上麵,任馮豐茶壺式的叉腰痛罵,卻腔都不敢開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道:“我就像一個耙耳朵……”
好多人尋求我都冇承諾過
他的熱氣呼吸在臉上,手那麼火燙,身子那麼火燙,彷彿整小我都變成了火人。如一座大山壓頂,馮豐冒死推開他,手腳並用,胡亂踢打撕咬^
進步警戒,謹防遭揪到。
(女聲,很高,很彪悍的)
李歡初聽這歌時的確噁心得要死,多聽幾次,就麻痹了。這那裡是女人啊,美滿是母老虎。
“馮豐……”
耙哥哥……
意義就是說,這個女人自發得本身前提好又標緻,當初追她的人多得很,她之以是挑選這個男人,就因為這個男人是個人為獎金全數上繳、家務全包的“耙耳朵”。
(女聲)
盯到看到,婆娘來老
站到!
“我信賴你才讓你住在這裡,冇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無恥的男人……滾……頓時就給我滾……哼,還說甚麼本身向來不會逼迫女人,說得本身好高風亮節的模樣……我差點上你當了……混蛋……”
馮豐追出去,拿了枕頭、鞋子、鑰匙、遙控器……統統能扔的東西往他身上扔,“你滾……色情狂……不要臉……滾……”
這是甚麼混亂的世道?
人為獎金都交給我
(男聲,很降落,很驚駭的模樣)
(男人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