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還是快些把酸棗芝麻條做出來吧!”木鳳釵想想那味道就流口水。
“先擱一旁,去洗個潔淨的大木盆來,瞧著還是要用大盆子裝。”兩簍子酸棗但是有很多。
木鳳釵已經忍不住用手指頭沾了一點放嘴裡:“嗯,酸甜酸甜的,但是有比酸甜味兒好吃一些。”她感到很奇特。
木柔桑抿嘴輕笑,用心逗她:“看來我們家鳳女人急不成待了。”
她在廚房裡拿了個小竹籃出來:“鳳釵你是隨我去菜地還是看旺財嬸子她們打酸棗。”
“好啦,看你那猴急樣兒。”她昂首看看樹上:“這酸棗子都打光了啊!”
“嗯,今兒把這些棗子全打下來,我們做酸棗皮吃。”
春意笑道:“有鳳女人在,奴婢到是個多餘的了。”
“女人,這些酸棗得如何弄?”旺財媳婦冇做過木柔桑所說的酸棗條。
重口味!木柔桑腦海中飄過這三個字。
木柔桑自不會與她解釋:“大抵是靠近廚房吧,旺財嬸子不是每日都把淘米水往那塊沷嗎?”
木柔桑打發春染去拿甘草:“旺財嬸子,這水等會兒再燒,等春染拿些甘草片下內裡一起煮,如許纔夠味兒,你先把放南瓜的阿誰鍋燒上。”
淘米水用來澆青菜味道都不一樣,會很鮮嫩,木柔桑心知肚明卻冇有點破,莫非奉告她們,淘米水含有豐富的維生素,再去給她們解釋甚麼叫維生素?
木鳳釵拋棄手中的酸棗跑去角落裡拖了個大掃帚出來:“堂姐,你先讓讓,我把這院子裡的樹葉掃一下。”
“咱家的甘草放哪兒了,用小石臼把掏成沫沫,另有昨兒叫炒好的芝麻拿出來。”她又問幾人。
“堂姐,你返來了,當然是想能快點吃到你說的酸棗芝麻條嘛。”在她的想像中,那就是明天很快就能吃到。
“女人,你看如答應夠了?”等把鹽和糖都攪出來後,旺財媳婦用筷子挑了一點給木柔桑嚐嚐味。
木柔桑溫婉一笑:“鳳釵不知怎地,偏疼這酸不拉幾的棗子。”也是這裡冇啥好吃的,木柔桑自個兒時不時折騰些糕點出來,多數也是偏甜,吃多了也膩煩。
“是,女人。”
幾人放下木盆子都看向木柔桑,等著她的叮嚀。
“哦,那我去幫旺財嬸子她們。”
“你們先把那些樹葉和壞的都挑出來拋棄。”木柔桑小手的撐著小蠻腰叮嚀幾人。
木柔桑這纔想起來她冇有同春意講明白:“叫招仕爺爺幫你抬幾張風雅桌放在院子裡,你轉頭把潔淨的床單鋪在拚好的大桌子上。”
春意去開了西配房的庫房找了一個並時不大用,隻要大過節才拖出來洗菜用的大木盆,拿到井邊洗濯潔淨,春染每攪好一大缽就往大木盆裡倒。
木柔桑笑道:“哪有那麼快,幸虧現在氣候尚熱,日日皆睛天,這東西估摸著做起來也挺快。”
“是,女人,不知要那床單有何用?”
“女人,奴婢起初已經掏成沫沫收在房裡了,這就去拿。”春染從灶前鑽出來迴應。
春意臉紅跺頓腳不依:“女人,你每次瞥見奴婢穿這衣裳都要笑話,總歸是奴婢第一次縫衫也不嘉獎下奴婢。”
春意歪坐在正屋迴廊上,看著滿院子晾曬的床單,特長捏著本身的小胳膊:“女人,這酸棗條做起來可真不輕易,奴婢的胳膊都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