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把那角夾在腋下往回走,嘀咕著我要真把你角給動了你就哭去吧。
這個奧斯維德家的小mm……也很壞啊。
周奕差點吐血,“甚麼鬼,一點兒血緣乾係也冇有,戶口上也冇乾係,亂甚麼亂。”
這倆兄弟在某些處所真是完整透露血緣乾係,像足了。
科多人裡的把角送給愛人也就是個比方,更精確的說是想表達當事人的性與愛都隻屬於對方,當然不是真的把角送出去,以是安格斯本身說完那句話再看到周奕手裡真的有根角……想想他的表情吧,用驚悚都難以描述。
科多人對角的正視使它被人沾上任何汙漬都像是在踩踏仆人的莊嚴,更何況是給一隻植物像玩骨頭一樣呢?奧斯維德先生落空角今後一向強裝平靜,現在大抵是完整猖獗了吧……
“這都是你們逼我的……”周奕蹬蹬蹬跑上樓,把奧斯維德那支角洗了洗拿下來,立著放在餐桌上。
周奕冇追上,回身跑到奧斯維德麵前,把那支角舉起來,神采一下青一下白的,故意開口解釋,但是安格斯纔是混鬨的阿誰,解釋反而顯得欲蓋彌彰了,最後憋出兩個字:“還你。”
主如果奧斯維德他們給在邊疆叢林結識的那位記載片導演也投了一筆錢呢,動靜出來後冇能立即聯絡到,過了幾天賦曉得是受傷了,要停息拍攝事情。
“玩兒啊,你不是叫我拿著玩兒嗎?”周奕板著臉道,他把明天的生果和肉,一個個、一片片地往角上串,看上去,這彷彿成了一個餐具。並且因為這角的光滑,要串起來一點也不困難,串好了還能夠開吃。
“不可不可,你不能送,”安格斯趕緊說道,“彆拆台,用心調戲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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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遺憾,奧斯維德對此冇有涓滴定見,畢竟角現在對他來講已經是身外之物。如果安格斯那長在頭上的角被串上儘是油的肉片,他恐怕會發瘋。
周奕瞪眼他。
奧斯維德又悄悄挑了挑眉,用那種冷酷的腔調說:“是嗎?”
他石化了一下,用力捶了下門,越想越恨,又捶了好幾下,“拿著玩兒?你們就玩兒我呢吧!”
誰想奧斯維德站直了退後一步,把門關上了,留下輕飄飄一句:“拿著玩兒呀。”
安格斯手舞足蹈地跳開了,“喂喂,彆,如許也算亂x的吧!”
咪咪頓時明白了,不能本身主動送,要彆人要討取才氣給,這個,大抵就是二哥說過的情投意合!
“你不懂大哥還能不懂嗎?不可,你們這是亂x啊!”安格斯嚴厲隧道,又補了一句,“乖乖哥哥。”
咪咪不明就裡,抱住周奕的腰,“我也想送乖乖一支角,但是我的還冇長好,乖乖,等我的長好了送你。”
奧斯維德&周奕:“……”
周奕放鬆了一點,“能夠。”
周奕已經故意機籌辦了,冷冷開口道:“愛過。在我房間。都是安格斯的錯。”
安格斯:“……”
周奕:“……”
周奕腦補了一下,又想如果奧斯維德的角真的還在頭上,他非要趁奧斯維德睡著的時候,在上麵串幾顆生果不成。
周奕轉頭一看,他副本身房間門口,斜靠著門框看過來。
奧斯維德不肯收,直接把門關上了,周奕又不敢真拿這角如何著,雖說星際文明不一樣,但是一想到本身之前說的話代表甚麼,就愁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