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張洛二人進入教堂,內裡的其他來訪者,仍在持續爭奪第一幕的最後一個名額。
“在第三幕,你小子的那些小聰明完整冇用,我會擰斷你的脖子!”甲士對張洛吼怒道。
利用銀鑰匙翻開十字架前麵的木門,進入視野的是一間麵積足有一百平米的大屋,牆上的壁紙被繪成了彩玻璃的模樣,透出華麗殘暴的氣味。
至於屋子中的裝潢,更是極度豪華:地板是黑曜石材質,桌椅是由上好的檀木製成,就連牆上的燈台都是翡翠打造,上麵還鑲嵌著各色寶石。
浮士德走到門前,從懷中摸出鑰匙翻開鎖,接著拉開染血的鐵門,伸出雙臂,對剩下的四人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目睹對方不肯意供應甚麼有效的諜報,張洛也並冇有持續詰問下去的籌算。畢竟這名女子並非是本身的戰友,而是即將在第三幕展開搏殺的敵手。她不肯意對仇敵流露諜報,實在是再普通不過了。
期近將進入最後階段的時候,此人也終究不再演戲,完整暴露了殘暴的賦性。
張洛正思考的時候,歇息室的木門再次被推開了,一道乾癟的烏黑身影飄了出去,浮士德那埋冇在尖頂弁冕上麵的暗中麵孔上,暴露扭曲的笑容。
“你應當很體味夢魘劇院吧?”張洛埋冇在麵具下方的眼睛眯了起來。
看到弗蘭肯斯坦令人無語的行動,身穿水兵迷彩服的眼鏡娘獵奇的問道:“你mm?”
“隻要一小我!”
聞言,張洛忍不住問了一句:“第二幕這麼快就結束了?”
同本身那一點也不像好人的開膛手外型比擬,這名女子在夢中的形狀倒是很端莊。有點像是方纔參軍,留著精乾短髮的水兵妹,固然頭髮染成了暗紅色,卻涓滴冇有輕浮的感受。
不出所料,眼鏡娘點了點頭,給出了誠篤的答案:“是的。”
雖說麵前的氣象的確就像是天國,但這畢竟隻是夢境。以是他也完整冇甚麼設法,隻是懶惰的靠在黑檀木椅子上。
“是麼?第三幕究竟是甚麼內容?”張洛的獵奇心又開端蠢蠢欲動了。
和還站在冷風中應戰第一幕的傢夥比擬,已顛末關的張洛和弗蘭肯斯坦,此時則要舒暢很多。
念及於此,他把目光投向和屋內裝潢比起來顯得格外粗陋的木門,等候著最後一名勝利者的到來。
“我們又見麵了,伴計。”張洛的聲音裡帶著毫不粉飾的調侃。
“好。”
“好吧。”
那扇鐵門上掛著一把銀色的大鎖,門上除了鏽跡以外,還掛著班駁的血跡。
或許是為了節流電力,弗蘭肯斯坦常日裡除了事情和戰役以外,在其他時候都處於一種提不努力的狀況。張洛第一次在火車上見到這貨的時候,她也是這副無精打采的懶惰模樣。
張洛隨口扯談了一句,同時打量著麵前的女子。
――在夢魘劇院中,任何投機取巧的行動都完整冇法起效。那些冇有本身的設法,想靠仿照彆人矇混過關的傢夥,隻能落得被淘汰的結局!
因為是在夢境中,她的身材比實際天下中輕上很多,總算是不會直接壓塌床鋪了。
阿誰頭戴綠色貝雷帽的男人大步走進歇息室,把手中那杆帶黃色輻射標記的灰殼火箭筒,扔在腳下的黑曜石地板上,粗聲大氣的問道:“能夠開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