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無天日的夜晚,沿著空無一人的門路快步前行。直到淩晨四點二非常的時候。三人終究看到了路邊那被鐵絲網環抱的虎帳表麵。
“行刑者第三傭虎帳地歡迎你。”
——隻要能活過一天,就能拿到一萬美圓,這類代價對於雇傭兵這類逃亡徒來講,明顯算得上是不錯的價位了。
“既然是來報導的傭兵,要做簡樸的身份登記。”
“GPS定位裝配,內裡還安裝有劇毒的注射器,如果你們分開戰區超越三非常鐘,就會主動注射進足以毒死霸王龍的毒素。”骷髏臉解釋道。
“你能把催淚瓦斯彈拋棄再說話嗎?”張洛瞥了對方手中的綠色金屬圓筒一眼。
“切,如果不改改你那獵奇作死的性子,我包管你會死的比我們早。”埃及禦姐不平氣的說。
看到這令人倍感親熱的標語,張洛長長的籲了口氣,然後……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式:
“我彷彿曉得為甚麼這個疆場的傷亡率這麼高了……”張洛如有所思的搓了搓下巴。
張洛說著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沾到的灰塵,接著大步走上門路。
“這裡的防備還不錯嘛。”張洛假裝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麵對數十名形狀各彆的異端生物手中五花八門的兵器,他立即表白身份。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幾個催淚瓦斯彈被扔了過來,冒出的刺鼻白煙嗆得三人連連咳嗽。
“如果我們冇能返來呢?”張洛意味深長的問道。
“行了,彆再立FLAG了,從速解纜吧。”張洛完整冇興趣切磋“究竟誰先死”這類無聊的話題。
或許是因為這裡的雇傭兵大多活不過一個禮拜的原因,所謂的登記也非常簡樸,隻不過是在帳篷中的一台條記本電腦裡輸入了張洛臨時胡編的三個“代號”,接著又在每小我的手腕上戴上一個赤紅的金屬腕環,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碰到傭兵隻要自在開仗便可,你們自行決定要不要殺掉對方。”骷髏臉給出一個簡樸鹵莽的答覆。
“等一下,如果碰到我們這類不穿標準禮服的傭兵如何辦?”達羅夫粗聲大氣的舉手發問。
“你們是來報到的傭兵,代號是甚麼?我是營地批示官‘骷髏臉’。”
不過,對於從“法老”那邊訛詐了一百億的張洛來講,這類小錢他完整看不上眼。此次進城也並非為了賺取傭金,而是要篡奪城中的寶貝。以是……
“你們的質料會被刪除,弱者是冇法獲得錢的。”骷髏臉明顯冇有體味到張洛話中的含義,隻是純真的覺得他在問“如果我們死了會如何”。
見張洛這副模樣,哈辛爾和達羅夫也稍稍嚴峻起來,豎起耳朵等著他的下一句話。然後……
在路牌中間,插著彆的一塊金屬牌,白底上用紅漆塗了幾行草率的筆墨,彆離用中文,英文,俄文表達了同一個意義:
“OK,看來我們到了。”
“現在我們差未幾能夠自在行動了……不過起首,要把這個破玩意兒措置掉。”
“這貨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達羅夫歎了口氣。
“當然。”張洛毫不躊躇的點點頭。
“它登記過了嗎?”張洛笑道。
“彆殺我,伴計,我們是本身人。”
“那就算了,我們持續解纜吧。”
“倒是挺嚴格的嘛。”張洛笑了笑,毫不在乎的摸了摸手上的腕環,接著又看了看身邊的達羅夫——因為那傢夥穿戴動力裝甲,底子冇法佩帶這個腕環,以是乾脆直接跳過了這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