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不管,還是不依不饒的舉起斧頭就要砍黃媛,他吼怒道:“不要給她騙了,她就是鬼,我們兩個都給她騙過,才受的傷。”我緊緊的抱住他,傷口掙紮的有點痛,但是我不敢放手,不然黃媛立即就會變成了兩半!
黑子彷彿發瘋了一樣,底子冇有聽出來我的話,舉起斧頭就亂砍,我背部的傷口讓我冇體例使出儘力,底子反對不了他,我大喊道:“幫手,他定是被鬼上身無疑了。”
這個女鬼應當是不曉得的,我信賴她是黃媛,我緩緩的放下了鐵棒,向她問道:“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如何曉得黑子竟然回絕的說道:“我不是鬼,為甚麼要夾手指,為甚麼你們不信賴我,為甚麼?”黑子的情感非常衝動,他目露凶光的看著黃媛吼怒道:“她纔是鬼,我把她劈死就能證明我不是鬼了。”說完,黑子衝動的舉起斧頭,猖獗的向黃媛砍去,黃媛嚇的驚叫一聲,我趕緊舉起鐵棒把黑子的斧頭擋住,兩鐵器訂交,濺出幾絲火星,我大喊道:“不衝要動,黑子,就算她是鬼你殺了她也冇用,殺了她鬼一樣會上彆人的身,要用筷子夾他的手指。”
醒來的時候,我睡在了船艙的床上,我摸了摸背部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不過還模糊傳來劇痛,幸虧不是致命傷,包紮好止了血,題目也不大。
這時候,陳曉也走了過來,摸著腦袋迷惑的問道:“你們在乾甚麼呢?產生了甚麼事?”
我下了床,大喊著歐陽逸他們名字,冇人應對,我隻好走出去邊喊邊找,走路的時候,背部還是傳來火辣辣的疼,不曉得是不是扯破了傷口。想起了黃媛詭異的麵孔,我也顧不得疼痛,必須找到他們,我怕他們出事。
我緩緩的來到了床邊,然後猛的一下翻開了床板,瞥見黃緩躺在床底下瑟瑟顫栗,我大吼一聲,舉起手裡的鐵棒就想砸下去,黃媛卻尖叫一聲:“王哥,是我,是我啊,彆殺我,彆殺我!”說著,聲音裡還帶著哭腔。我警戒的望著她說道:“你如何證明?”
我歎了口氣說:“這也不能怪你,你是被鬼上身了才傷了我們。”
我吞了吞口水,漸漸的走近了櫃子,然後舉起鐵棒緩緩的翻開了櫃子門,內裡甚麼人都冇有,隻要幾件衣服,我鬆了口氣,正籌算拜彆的時候,聽到了床底下傳出了一絲響動,聲音非常小,但我還是發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