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溫純,看來你也不美滿是個呆瓜嘛你放心,這裡是望城縣城,比不得省會臨江市,這麼個小處所,一個女孩子被人家搞過了,今後誰還肯要她啊?就算是郭曉蘭真把你告了,誰不曉得你們是愛情乾係?你一口咬定是偷情,誰還能把你的屌啃了”
“該死,該死,”曾國強被罵了,反倒笑嘻嘻地去摟殷勤的肩膀“溫純,你有完冇完啊,剛纔我跟殷勤提及你的破事,殷勤還跟我開打趣,讓我幫人幫到底,乾脆幫你把郭曉蘭剝光了送到你的床上去,行啊?”
“那當然,”說到這裡,曾國強又健忘了溫純剛纔的提示,他非常高傲的誇誇其談:“你冇傳聞這麼一句話啊,女人,你隻要把她壓在身下征服了,她就對你斷念塌地了”
“哼,你要不誠懇,看我不咬死你”殷勤瞪著一雙大眼睛,假裝惡狠狠地說
“另有?”溫純瞪大了眼睛:“冇有了”
“哼,我曉得你腦袋瓜子裡想甚麼你覺得你還是縣辦的秘書啊,你不就是個後勤辦事中間打雜的嗎?影響再不好,還真能把你貶去掏廁所不成?”
殷勤在曾國強的懷裡咯咯直笑,小粉拳不住地捶打著曾國強的肩膀
“那好,”曾國強忽地站起來,大手一揮:“溫純,你如果然行,就去把她搞定!”
“哈哈,我就是要讓他這個窩囊廢看看,饞不死他也急死他”曾國強邊說邊抱著殷勤進了屋,嘻嘻哈哈的嬉鬨聲從內裡傳出來,挑逗得溫純內心也是癢癢的他乃至設想得出來,曾國強扒殷勤衣服的猴急樣,下腹部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燒,他悄悄下定決計,等郭曉蘭放工返來必然要把約出去,今早晨非把搞定不成
曾國強大笑,指責道:“溫純,你小子腦袋瓜子冇進水?自打上高中跟你同窗開端,我一向覺得你挺聰明,你混進縣當局辦公室,我也感覺你挺奪目如何一提到女孩子的事,你就一頭霧水地不知所雲了我真不曉得你是裝傻還是真傻,你說好甚麼好?你要想體例動手啊”
溫純推開曾國強的手,回身又出了門,持續沿著馬路牙子漫步
“如何的?霸王硬開弓啊,看來這個秀才還是不如我這個從戎的來得痛快”
“摸過冇有?”
殷勤臉紅撲撲地歪在曾國強的褲襠裡,吃吃地笑:“唉,小傢夥,你太短長了,才吃完呢,又支愣著頂得我腦袋疼”
“另有呢?”
溫純大聲咳嗽了一聲,嚇得殷勤跳了起來,大抵是用力過猛,把曾國強的關鍵部位弄疼了,捂著褲襠哎喲哎喲地邊跳邊叫喊:“垮台了,垮台了,你小子把老子搞廢了”
屋裡的一對男女可顧不得內裡溫純的感受,窸窸窣窣地開端步入正題,溫純受不了這刺激,就沿著馬路牙子漫步,又不敢走遠,怕錯過了郭曉蘭放工的時候,目睹著天都快黑了,還冇見郭曉蘭的影子,隻好又轉回到曾國強的家門口
“人家不肯意,不怕她上派出所告你去?那樣的話,不是應了那句話,痛快一下子,痛苦一輩子”
“如何啦?不要緊”殷勤也顧不得害臊,忙上前去摸曾國強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