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用雙手托著臉,作出一副當真聽講的萌態。
這時,樹林子裡“撲棱棱”飛起一群遭到驚嚇的小鳥,楚天舒靈機一動,手指著樹林子,叫道:“晚晴,真有人來了。”
“嗨,我就曉得你會這麼問。”向晚晴用狗尾巴草敲了他的腦袋一下。
向晚晴躊躇了一下,說:“俄然有人破口痛罵起來,王老五,我太陽你媽。”
向晚晴敢說敢乾膽量大,但還沒有大到當著外人的麵裸泳的境地,聽到動靜,她慌鎮靜張地爬了出來,站在楚天舒的身後,把內褲與文胸穿上了,等穿好了衣服再探出頭來看,那裡有甚麼人影,美滿是上了楚天舒的當。
楚天舒摟住她的腰,嘴唇幾近貼在她粉嫩的麵龐,輕聲地笑道:“敬愛的晚晴同窗,我要不騙你,你如何捨得起來,快穿上衣服吧,可彆著涼了。”
向晚晴隻是一愣,隨即臉上暴露了光輝的笑容,她趴在楚天舒的後背上,兩手攬著他的脖子。
楚天舒誇大地抱著頭,嘿嘿直樂。
楚天舒想攔卻那裡攔得住。
楚天舒問:“累了嗎。”
“女同窗底子沒走遠,她們躲在樹林子前麵,看這幫野獸處長奔來跑去的,身上還不是炎熱不已,後來看男同窗們罵得痛快淋漓,忍不住跑出來,也插手了他們,罵成一團,阿誰老邁姐罵著罵著能夠想起了甚麼悲傷事,竟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唰唰地把身上的衣服也脫了,罵起來比男同窗更凶,鋒利的聲音能傳出好幾裡地去。”
“後來裸泳了沒有。”楚天舒問完了,感覺失態,就瞅了向晚晴一眼。
“呸,胡扯。”向晚晴這回結健結實地敲了楚天舒一下,說:“我孃舅當時候就不在臨江好不好。”
楚天舒說:“小傻瓜,你這纔多一點兒重啊,想當年,我們定向俱樂部練習的時候,要背兩百多斤的揹包在山地裡徒步行走幾千米。”
楚天舒說:“當然不可,這又不是十幾年前人跡罕至,說不定就會有人闖進來,你不怕被人瞥見呀。”
就在這一刻,向晚晴幸運地閉上了眼睛。
楚天舒一愣,他奇特看著向晚晴,叫道:“為甚麼,晚晴,莫非你非要看我捱罵才高興嗎。”
向晚晴神采緋紅,沒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