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回家後,齊莉莉說他們這是在逼我辭職,她也想我辭職去做買賣,我想聽聽你的定見,你感覺我這輩子還能有東山複興的機遇嗎?”丁長林問道。
“不會不會,你還年青,另有其他合適你的事情,隻是臨時勢裡挪不開其他的崗亭,以是,你就先委曲一下”。崔金山說道。
“樹挪死,人挪活,梁國富一死,你的宦途也就到頭了,你想想,人家今後談起你時會給你貼個甚麼標簽?你就是阿誰吊頸他殺的副市長的秘書,就是如許,我看,你還是辭職算了”。齊莉莉說道。
“如何樣?”文思語問道。
“嗯,我曉得,還去玩過呢,墓園不是很大,門票五元”。文思語說道。
丁長林點點頭站起家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停了下來,轉頭看了一眼崔金山,這一眼裡到底包含著甚麼東西,崔金山一向都冇有想明白。
老處所是一家飯店的名字,他們單位同事常常去那邊會餐,主如果離市當局比較近,文思語並冇有因為他現在的落魄而換一個處所,彷彿底子不在乎他去了那裡,或者是攤上甚麼事了。
崔金山的內心也鬆了一口氣,隻如果他肯去便能夠,歸正那邊也是天高天子遠,時候長了,誰還記得丁長林這小我的存在?
“十年?崔局長,你不會是籌算也讓我在那邊呆十年吧?”丁長林笑笑,問道。
“嗯,冇甚麼事,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說一聲,我去新單位報導了”。丁長林本來是想聘請文思語出來吃個飯,趁便收羅一下她的定見,在丁長林看來,文思語的建議能夠還是比較靠譜的,要不然能給帶領寫大文章。
房間裡的氛圍一下子凝重起來,崔金山不再說話,和丁長林對視著,最後丁長林不得不當協,說道:“好,我去”。
文思語搖點頭,丁長林持續問道:“你曉得我們靖安市的馮道墓嗎?”
為了粉飾難堪,丁長林接著說道:“你傳聞了嗎,梁國富的司機陳鶴死了,官方的說法是墜亡,他殺他殺還冇說呢,我現在感覺本身彷彿是掉進了一個網裡,越是掙紮,網線就是越緊的束縛著我,想擺脫都冇有能夠,你說,我該如何辦?”
“好,你去老趙那邊開個證明,明天開端上班,你本身去那邊就行,單位用車嚴峻,都是本身處理”。崔金山說道。
“嗯,我也該放工了,找個處所用飯吧,老處所,如何樣?”冇想到文思語對他收回了聘請,這讓丁長林有些不測。
“好處的很,我明天去報到,從淩晨一向比及了中午,你曉得給我安排的甚麼事情?”丁長林苦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