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把耳朵湊到門縫上,聽到電視裡傳出一個男人十萬孔殷的聲音:每天一粒,就能讓你做真正的男人!從速行動吧!現在就拿起你手中的電話……
楊柳說:那還用問,你必定是個做編輯的!網文編輯!
又是在涕淚連連地看韓劇吧?想起她看電視時那種激烈的代入感和豐富的憐憫心,江風就感覺好笑。女人啊。
江風娶瞭如許的女人,也算是開眼界了,第一次曉得女人的歡愉竟然也能分那麼多種,每種又各不不異,千姿百態,奇妙非常。他開打趣說:楊柳,你也能夠出版了,寫個網文甚麼的,名字就叫做《我和老公的床事平常》,必定能成大神。
楊柳生就一副敬愛相,骨架小,肉多,皮膚像烤瓷一樣,光滑地連蒼蠅都跌交。麵龐像極了日本阿誰叫做福原愛的乒乓球運動員,一笑就是兩個深深的酒窩。楊柳愛害臊,連跟病人說話都臉紅。她臉紅的時候耷拉著長長睫毛,麵龐像熟透的蘋果,漢後代人都想上去咬一口。
江風笑問道:那我算哪一種?
寢室內的楊柳俄然收回一聲尖叫,這叫聲和她那次在廚房裡發明甲由時的驚呼聲一模一樣。當時江風還覺得她切了手。
實在剛結婚那會,楊柳底子冇有那麼豪宕。她是有發矇教員的。當時候他們還在外租房,隔壁鄰居是一名戴眼鏡的單身女人。那女人傳聞是大學的教員,長相普通,但身材特彆凸起,女性性征特彆較著。
江風伸出去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像中了白展堂的葵花點穴手。
當晚,楊柳公然收回了那種近似被殺的聲音。在楊柳的叫聲中,兩人都體味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江風隻好老誠懇實地說不曉得。
客堂裡黑燈瞎火。江風把眼睛閉上半分鐘,再展開時,已經看清家的表麵了。多麼熟諳多麼溫馨的統統啊。他如許感慨著,脫下皮鞋,風俗性地去鞋櫃上摸本身的拖鞋,卻摸了個空。能夠是楊柳把鞋洗了晾在陽台上了吧。
江風一陣暗笑。這應當是和旅店裡看到阿誰告白差未幾了。現現在,天下的男人彷彿在一夜之間都腎虛了,需求各種補。特彆是阿誰“你好我也好”的告白,滿滿的性表示,也不曉得是如何通過廣電總局檢查的。
不斯文的是她隔幾天就方法返來一個和前次分歧的男人,在她的單身宿舍裡刀光劍影地鏖戰,喊殺聲驚天動地,驚心動魄。楊柳第一次聽到眼鏡女人駭人的叫聲,嚇壞了,嚴峻地一把拉起江風說:快打110,有人在殺阿誰女的!
讓江風不解的是,平時內疚害臊,和順地小貓似的楊柳,到了床上卻判若兩人,乃至於讓江風很難把兩個她同一起來,總覺得壓在身下的是彆的一個女人。莫非楊柳就像網友說的,白日很傻很天真,早晨很黃很暴力?
在**加培訓這一個月時候裡,他每次給楊柳打電話總要交代一句:睡覺時候必然要記得把寢室門反鎖上!楊柳每次都嬌嗔道:偏不,我巴不得出去個**悍賊呢!誰讓你不從速返來抱我!
她在市第二群眾病院老乾部病房做護士,很多退休的老頭子冇病找病地窩在乾部病房不走,點名要楊柳做他們的護理。江風想隻要那些文娛場合風行點工,冇想到這做法也風行到病院去了。
啊――
江風望著楊柳本來嬌媚的臉逐步扭曲、變形,聽著她猖獗的嚎叫,體味到了甚麼叫做征服,甚麼叫做“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