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差人一看楚天舒毫無懼色的架式,心下不由得有些躊躇,愣在原地,將目光投向了女警,等候她的進一步唆使。
楚天舒悄悄好笑,女警看上去比兩個小差人老練一些,但畢竟還是女孩子,被男人說出了內衣的色彩和尺碼,不免氣急之下,暴露了馬腳。
楚天舒慢吞吞地提上了褲子。
女警也不由得心頭一驚。
“搜吧!你來搜吧!”楚天舒幾近要從床上跳了起來。
小差人不知如何是好,拿眼看女警。
女警頓時認識到了失態,臉氣得通紅,她惡狠狠地說:“哼,叫你貧,一會兒有你都雅!”
前幾天,她也是接到大眾報警,在藍天俱樂部抓了一個借酒撒瘋的傢夥,就因為是郝爽的狐朋狗友,不但當場放了人,還被所長劈臉蓋臉的怒斥了一頓。
楚天舒見女警要動真格的,內心開端有些忐忑,他倒不是擔憂被搞出來說不清楚,他必必要考慮劉春娜的感受。半夜裡被差人抓了,罪名還是賣*淫嫖*娼,這如果傳出去,她一個未婚女子,今後如何見人?
她多少有點心虛,萬一大半夜裡把所長轟動了,那必定逃不脫又是一頓臭訓。
楚天舒看了看在被單裡瑟瑟顫栗的劉春娜,幾近要氣瘋了,他嘲笑道:“警官,你履行公事履行到我們床上來了,你還要我們如何共同,莫非要我們做給你看嗎?”
怪不得這麼胡攪蠻纏,本來和阿誰郝公子是一起貨品,看來這個傢夥還真不好惹。
哼,怕個鳥毛啊!我最多隻能算是未婚男女的婚前性乾係,你能把我如何著?楚天舒底子冇拿女警的威脅當一回事,他笑嘻嘻地說:“我要穿褲子了,請你躲避一下。”
女警對勁地一撇嘴,心想:“秀才碰到兵,有理說不清。能有機遇在賓館裡說清楚,估計冇有人情願到派出所去接管調查。”
那兩個愣住的小差人一擁而上,將楚天舒圍住,亮出了銀光閃閃的手銬。
是不是搞錯了?女警用迷惑的眼神打量了楚天舒和劉春娜一番,彷彿也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便將槍收了歸去,臉上的冰霜卻並冇有消弭。
楚天舒籌辦知難而退,就在這裡說清楚算了。
“少廢話,我們要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