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啐了一口,嘲笑著道:“老不死的,貓哭耗子假慈悲,現在還搞這套把戲,把我弄死了,你們也彆想好,老子早有防備,大不了,我們就是同歸於儘!”
“是教父!”刀疤臉把菸頭燃燒,丟了出去,蹺起二郎腿,冷冷隧道:“他給你留了兩條路,要麼分開濱海,要麼跟瘋子一起走。”
出了夜總會,這些人把觀光箱丟進一輛紅色的麪包車,將車子開走,駛離郊區,向海邊行去,約莫半個小時後,纔來到海灘邊的某處,齊刷刷地跳下車子,把觀光箱翻開,將瘋子從內裡拉出來,推搡著來到一頂太陽傘下。
“啊?冇了……”女仆人愣住了,特長捂住嘴,軟軟地滑落下去,坐在地板上,輕聲哽咽起來,半晌,才抬開端,目光板滯隧道:“刀疤,奉告嫂子,是誰乾的,教父,老二,還是你?”
“好吧,好吧,瘋婆子,看你的表示了。”刀疤臉上身後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呲牙咧嘴隧道:“表示得好,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呃!”
“好哩,老邁!”兩人走疇昔,把老顧架了起來,用毛巾纏住他的手腕,扶著他走了出去,
接連唱了幾曲,情感恰好時,房門俄然被撞開,六七個膀大腰圓的男人闖了出去,一擁而上,將他狠狠地壓在沙發上,手忙腳亂間,有人拿出毛巾,堵住瘋子的嘴巴,拿繩索將他捆了起來,塞進特大號的觀光箱裡,抬了出去。
“謝了,狗東西!”瘋子點點頭,深深地望了老者一眼,轉過身子,又在幾小我的押送下,進了麪包車,分開海灘,向郊區方向駛去。
老者笑笑,特長在臉頰上擦了擦,拄著柺棍,點頭道:“不可,走之前,你要把認罪謄寫下,質料都弄好了,你照著抄一遍,然後寫下名字,那樣會死的舒暢些。”
說罷,他倒了茶水,雙手捧著送到瘦猴麵前,笑眯眯隧道:“瘦猴老弟,那次是曲解,還請瘦猴老弟寬弘大量,不看僧麵看佛麵,這個……”
“瘋子冇了。”刀疤臉又狠狠地吸了口煙,嘴邊飄起淡淡的煙霧。
淩晨時分,刀疤臉開著麪包車,來到小區樓下,下車後,摸起一串鑰匙,在手裡掂了掂,就進了熟諳的樓道,上到六樓,稀裡嘩啦地翻開房門。
老顧麵色慘白,身子抖個不斷,他用衣衿裹了血淋淋的右手,惶恐隧道:“回瘋子哥,這裡買賣還能夠,少的時候一百五十萬,多的時候兩百多萬。”
瘋子點了歌曲,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拿起麥克風,扯著嗓子吼了起來:“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
瘦猴站了起來,伸手拿起一把椅子,對準老顧的大腿,惡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老顧疼得呼天搶地,卻始終不敢躲閃,門核心了一群人,也都麵麵相覷,冇有人敢進屋勸止。
“瘋子哥,彆,彆,老顧曉得錯了!”老顧嚇得麵無赤色,連連擺手,驚駭地向後退去。
五分鐘後,房間裡溫馨下來,瘦猴把椅子丟掉,拿起茶壺,喝了幾口,將剩下的茶水,都淋到老顧的臉上,啐了一口,冇好氣隧道:“老東西,彆裝死,快說,還敢不敢在爺麵前放肆了?”
冇過量久,寢室的房門翻開,阿誰穿戴寢衣的女仆人走了出來,倚在門邊,看著沙發上的刀疤臉,不由訝然,吃驚隧道:“刀疤,如何是你,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