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隻笑了幾聲,忽地想起王思宇剛纔講的話,這才覺悟過來,趕快把質料丟到一邊,倉促站起,一把搶過老黃手裡的拖布,連聲道:“黃叔,你腿腳倒黴索,今後這拖地的活由我乾,此後我就是您門徒了,轉頭您教我兩手破案的工夫吧。”
老黃白了他一眼,吸上一口煙,蹺起二郎腿道:“我這是野門路,說了你也不明白。”
鄧華安見王思宇的神采陰晴不定,也不再吭聲,半晌才一拍腦門,低聲道:“對了,前次劉天成那小子喝醉了酒,直跟我嘟囔,說有件事情對不住你,當時我還惦記取給你打電話,厥後一忙起來就給忘了,到底是甚麼事啊?”
鄧華安擺擺手,把警帽重新頂摘下來,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感喟道:“原話我記不清了,但根基上就是這意義,歸正他就是不信青州有黑社會,也不準我們搞嚴打,再說局帶領和那兩家都有乾係,我們如何打,想打也冇法打嘛,如果認起真來,說不定誰打誰呢。”
天擦黑後,老黃帶著程剛在房間裡畫三角形,王思宇戴上墨鏡下了樓,來到接待所門外,等了不到五分鐘,就見鄧華安開著警車趕了過來,兩人在門口來了個熊抱,王思宇便拉開車門,上了警車,坐在副駕駛位上,鄧華安開車來到市裡的一家清幽的茶社,兩人進了包房今後,老鄧高低打量了王思宇兩眼,不由嘿嘿笑道:“你們省紀委查案咋比我們搞刑偵的還誇大啊,墨鏡都戴上了,用不消給你弄一副假鬍子貼上?我那另有假髮,趕明兒都給你帶來。”
王思宇點點頭,點上一根菸,皺眉抽上幾口,便抬高聲音道:“老鄧,你在龔老太爺那邊有眼線冇,如果有的話,讓他們留意探聽下龔漢潮的環境,幫我摸摸他的底。”
王思宇‘喔’了一聲,淺笑道:“這但是大功德,轉頭咱哥三得找機遇湊到一起,好好喝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