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把蕭將軍做的桂花酥送給阿傲吃嗎，現在就去吧！”

如果他當真猜到了甚麼，下一步會如何做？

楚昭也不廢話，直截了當道：“我籌算再和馮公公做個買賣。”

“返來！”馮觀嵐又出聲叫住她，“甚麼買賣，說來聽聽。”

“左都禦史方唯賢，夠不敷重？”楚昭說道。

“王妃要去那裡？”紅綃端著薑湯出去，差點和她撞上，“薑湯好了，王妃先喝了再走啊！”

“你傳不了，快走吧！”楚昭不容置喙地說道，已經率先向外走去。

馮觀嵐微怔，冇有立即答覆，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道：“方唯賢出事了？”

“公公感覺是誰？”楚昭反問。

“我是分歧意，但我想曉得是甚麼買賣。”馮觀嵐說，“你不把話說完，我早晨睡覺都會惦記，以是我必須問清楚。”

馮觀嵐激靈一下，展開眼睛坐了起來，在滿室昏黃的亮光裡皺眉將她高低打量：“王妃是鬼嗎，無聲無息的，嚇咱家一跳。”

馮觀嵐無語，板著臉看向楚昭身後的小寺人：“小福子，你好大的膽，誰讓你把王妃帶到這裡來的？”

“好。”鐵錘承諾一聲，辭職出去。

楚昭聽著她咚咚咚的腳步聲走遠，起家走到窗前，推開窗，對著逐步暗淡的天光墮入深思。

“……”楚昭翻了個白眼，回身走返來，“馮公公不是在為你的主子拉攏民氣嗎，我送你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如何樣？”

司禮監的公房裡，馮觀嵐正靠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兩條大長腿翹在書案上晃呀晃的，一派悠然得意。

“放著吧，等我返來再喝。”楚昭說道，徑直出門去找阿誰看門的小寺人，“走，帶我去見馮公公。”

“啊？”小寺人不測道，“王妃找馮公私有甚麼事，小的能夠代為通傳。”

隻是眼下的局勢還冇到魚死網破的時候，這一招現在拿來用為時過早。

“攔不住？”馮觀嵐嘲笑，“連小我都攔不住，咱家要你何用？”

“為甚麼？”鐵錘問，“王爺也正在擔憂老夫人，王妃為甚麼要瞞著他？”

“不可，明天就晚了。”楚昭擺手道，“賀雲階既然已經和王爺把話挑明，必定會想方設法堵截我們和雲州那邊的聯絡，蕭將軍必必要趕在他行動之前把動靜送出去，再晚就送不成了。”

另有賀雲階之前在王府說的那番話，是不是在表示他已經曉得太後的病是如何回事。

“那就快去吧！”楚昭說，“如果有人敢攔你，你儘管往死裡揍，出了事有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