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匪賊身後,數千流民接踵而至,猖獗的奔向廣袤的太歲山。
正在此時,奶頭山之間的山路中俄然逃出來數十名身披假裝的匪賊,一邊拉脫手弩發射響箭,便大聲叫喚道:“不好了,有人要攻打太歲山!”
冷雲正色道。
“那……倒是真靈!我也來嚐嚐,求山老爺不幸不幸我們冇了當家的一村和二村,給我們送千八百個信徒吧,要不然本年隻能撅腚在山上啃土了!”
“彆彆彆,不消甚麼偏方,沿著神廟前麵的山路一向走,就是太歲山了!”
一眾巡隱士收起兵刃,相互對視一眼,默契的各自散去,混進流民步隊當中。
幾個巡隱士一唱一和的會商起來,頓時將幾個嘍囉嚇得麵無赤色。
待到流民全都分開後,一眾巡隱士各自亮出了兵刃,架在了嘍囉們的脖子上。
“都彆攔著他,我倒要聽聽這回有多偏!”
嘍囉們齊聲呼應,而後各自散開。
因為廟門前的山路上,現在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足足有四五千之眾,遠比那上麵八個村莊的人加起來還要多!
嘍囉們衝動萬分的湊在一起,大聲喝彩起來。
“不曉得冇乾係,這裡有五千人,每人一個耳光,必然能幫你們想起來!”
太歲山固然是第二大綹子,但也不過一千五百人,幾個嘍囉又那裡見過五千人劈麵撲來的大場麵,當即在喊聲震天的漫罵聲中跪倒在地,惶恐不已的向世人連連告饒。
可惜世人並不曉得太歲山近在麵前,並且先入為主的將幾個嘍囉當作了傻子,心下何止不怕,乃至還想上前欺負傻子,藉以宣泄常日裡積累的負麵情感。
高台之上,原本身高就誇大的山老爺,已經收縮到一丈多高,乃至已經看不出人形來,一張完整扭曲的大臉望著倉促分開的二人,迷惑問道。
段歡撕下假麵,轉頭對冷雲問道:“甚麼時候脫手?”
聚在路上的世人,恰是跟著冷雲而來的巡隱士和流民。
刀光閃過,幾個嘍囉當場斃命。
幾個嘍囉聞言,天然是勃然大怒,當即朝聲音最大的幾人吼道:“你狗日的,說誰呢!”
“臥槽,這偏方……還真他麼的偏啊!”
目睹幾個傻子還敢罵人,將近五千之眾的龐大人群,仰仗一起走來的默契,一起湧上前來,圍住幾人破口便罵。
世人儘是嫌棄的看著幾個嘍囉,就連群情幾人的病情,都不帶壓著聲的,就差扯著嗓子喊了。
山頂大寨,聚義廳中。
“誒,我還真傳聞過一個偏方,就是要讓傻子住在神廟裡,時候一長必定見效!”
而站在神廟前的一小撮人,還是在刀尖上找食吃的巡隱士,脾氣更是一個比一個火爆。
“不能讓他們歸去報信,直接脫手吧!”
“他們……跑甚麼?”
楊紅聽聞山下傳來的示警響箭,立即走到窗前,大聲對嘍囉喊道:“統統人立即帶齊設備,到大寨門口調集!”
“嘿,他們還真曉得!”
“這……不曉得!”
嘍囉們對視一眼,咬牙搖了點頭。
幾個嘍囉隻感覺周遭一片雷鳴,腦袋嗡嗡作響,麵前一陣天旋地轉,並且諦聽之下還能辯白的出各種汙言穢語,此中有些詞兒,臟到他們這些資深匪賊都感到難以開口,麵紅耳赤。
“都給我當真一點,內心不準有一絲邪念,隻要讓山老爺感遭到在我們的誠懇,他白叟家纔會滿足我們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