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點了點頭,直接轉頭看向田河,大聲問道:“田二爺,這兩位妙手來的時候可曾過了鎮山鼓?”
“冇錯!綠林道上都尊稱一聲拐爺,你小子不過是個走大運的後輩,在我麵前最好摟著點,彆太猖獗!”
眾位當家聞言頓時大驚,趕緊走上前圍住跪在地上的嘍囉。
嘍囉回想起山外的戰況,臉上便不由充滿了驚駭。
帶著幾分儒雅的菸袋聞言趕緊說道:“不,我與米兄素未會麵,此次青雲山之行也隻是初見!”
“甚麼!”
羊皮客率先起家,一條比許償還瘸的腿搭在鐵柺上,一扭一拐的走到田河身邊。
箭矢如流光般飛過橋麵,精準冇入前排一名官兵的咽喉。
此話一出,青雲山上各位當家紛繁麵露等候。
冷雲則與梅寒相視一笑,一同冷靜起家,跟著世人趕奔山下。
田河見兩人冇打起來,也並未感到可惜,歸正讓這些妙手相互製衡的目標達到了,接下來青雲山便能始終占有主導職位。
“啊,是是是,鎮北將軍府的軍隊頓時就要到了,大師應當同舟共濟,隻要度過了眼下難關,今後才氣有機遇一起繁華,大師說是吧?”
田河一怔,剛想點頭卻又感覺不當,當即難堪在了原地。
眾位當家見狀,紛繁齊聲道彩。
可事理是這個事理,但話不能這麼說,不然就是明擺著瞧不起冷雲,到時候想讓老刀把子與十三太保相互製衡不成,反倒激的冷雲將鋒芒對準青雲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田河怒喝一聲,扔下嘍囉,回身看向坐位上的三人,沉聲道:“各位,青雲山現在碰到了點費事,在正式合作之前,就讓我們先拿內裡的官兵練練手吧!”
正在田河苦思冥想也找不到好的說辭之時,一旁的許歸拄著熟銅柺杖艱钜起家,笑著說道:“當初冷兄弟上山時,是老三想要見地一下老刀把子的威名,主動請纓之下,大當家也不好違背自家兄弟的麵子,但是現在乃多事之秋,大當家調派老三練習崽子,有安排了老五代替受傷的老七鎮守三道溝,實在得空與客人們打趣,還請冷兄弟包涵!”
可態度一貫放肆的羊皮客見四周無人勸止,反倒蔫了下去,默不出聲的歪頭看向一旁,假裝甚麼也冇聽到普通。
冷雲靠著椅背,指著一旁的菸袋,又問道:“你們二位是一起上山的,之前可曾熟諳?”
“啊?”
“那些官兵一上來就扔裝滿火油的木桶,然後火箭齊發,就算應天梁已經重新安插過陽間道的暗哨位置,可整片山崗刹時變成火海,兄弟們底子扛不住啊!”
“如何回事?老七平時如何教你們的,橋上這麼小的範圍,都射不到人嗎?”
羊皮客聞言,順勢說道:“哼,這纔是老成之言,像你這等全憑一杆子火做事的年青後生,好不配體味我們的境地!”
冷雲不屑一笑,說道:“我覺得田二爺是想讓我們先過過招,看看十三太保的排名是不是有水分呢!”
田河聞言再次看向橋上,公然發明箭矢大多落在軍隊陣前,少有能射入陣中的幾箭,也是難以破甲的流矢,無法之下不得不轉頭喊道:“老七!”
冷雲挪動目光,看向主動挑釁的羊皮客,沉聲問道:“你就是米西海?”
羊皮客聞言,立即反問道:“小子,你想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