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綠帽的花褲衩男人很淡定,對我很客氣,給我看數碼相機裡的相片,一張張看,一對狗男女在床上的,床下的,在沙發上的,衛生間裡的,有幾張相片還是擺拍的,構圖還比較講究。
“是啊,你這有孩子的人,能不走那一步,就彆走,像我如許冇孩子的,說仳離就仳離了。”
“甚麼弄了冇?”老邱裹了一下衣服。
甘小靜的到來,讓他完整夢碎。
“女人啊。”
我又細心檢察那雙絲襪,並冇有發明膝蓋處有甚麼破壞。
精力喪失費,五千塊群眾幣,未幾要一分錢,知己價。
“小夏,你比我強,你今後會比我有前程,對了,關於你辭職的事,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不是不成以辭職經商,你現在的人脈不可,等你有了一官半職,有了資本和經曆,再考慮經商吧。”
“虧了,明天第一次和這女人上床。”
電視上那雙絲襪,俄然有一隻掉了下來,我的心絃被拉得更緊了,或許兩個小時前,在一個燈光迷醉的房間裡,有個男人也在脫老婆這雙絲襪,或許是兩個男人,這麼想下去,感受本身的靈魂要飄出陽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