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寫瘋狗乾嗎?”
早上醒來後,看到林可嬌不在寢室裡,看了表,時候已經不早了。
“乾不了幾天?這甚麼意義?”我問。
展開眼,看到劉水站在我麵前。
“劉科,比來事情你們乾得有聲有色啊。”郭書記說。
郭書記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到我們出去,他倉猝起家。
我轉頭看到是郭書記站在門口。
“是如許,我明白了。”
“夏主任,我們該去郭書記辦公室了。”劉水說。
“火車跑得快,端賴車頭帶。”瀋陽陽說。
“瘋狗。”
郭書記走時還拍了拍我肩膀,把那盒中華煙遞給我。
“是人把狗咬了。”瀋陽陽說。
“我,我是想寫的,但冇時候,這不一向和喜洋洋在街上嗎?”我說。
“是不錯,晴空萬裡,這蘭花真標緻。”我說。“劉科,我這就去寫狂犬疫苗。”
“劉科,狂犬疫苗的事,我是如何給你說的,我是讓你去找記者寫。”郭書記說,“夏主任是從紀委來的,他是來指導你們城督事情的,他如何能寫狂犬疫苗,還人咬狗,他不像話了,你曉得夏主任一年抓多少贓官嗎?你曉得他都查甚麼案子嗎?你曉得馬良,馬書記那案子是誰辦的嗎?馬良那麼牛逼,還不得跪,你還讓夏主任給你寫甚麼狗咬人的訊息?”
切好蓮藕後,她拿著菜刀進了寢室。
又在夢遊?她如何還拿刀進屋裡,莫非一會出來要砍我?
“不管他,我帶你去郭書記辦公室。”劉水說。
“好,是你爹來了。”我說。
俄然聽到內裡有人喊,“流水!流水!”
“郭書記來了,您請坐。”劉水站了起來。
“你都忘了?啊?”劉水說。
“燒烤攤那些人不好對於啊,都是刁民,說砍人就砍人。”瀋陽陽說。
“讓誰下崗啊?”我背後有人說話。
“劉水,你先歸去吧。”郭書記說。
“你這乾紀委的,和普通人說話就不一樣。”郭書記說,“你但是大神,我們這辦事處廟太小了。”
“行,不過你在我們這辦事處,也乾不了幾天了。”
“郭書記,我來乾城管,是你的意義嗎?”
我抽出一顆煙遞給劉水。
“挺好的?不對吧。”郭書記說,“我剛纔都聽到了,你讓他寫甚麼狂犬病?他冇寫,你脾氣還挺大的。”
郭書記出去,坐在沙發上,從口袋裡取出一盒中華煙,他抽出一顆點上,抽了兩口,看著我,又看了看劉水和瀋陽陽。
“我讓你寫的狗呢?”劉水問。
“老鼠藥你就不消發了。”劉水說,“喜洋洋,後山村不是有個渣滓場嗎?”
“嗯,不是我的意義,但辦事處另有其他帶領,他們說城管衛生科缺人,我就想讓你到基層熬煉幾天,然後再把你調上來。”郭書記說。
“公老鼠少?”劉水問。
“你,你,過來。”劉水衝我說道。
“是很多,老鼠都三妻四妾了。”瀋陽陽說。
瀋陽陽聞了聞,“這是真煙,劉科啊,你把假煙都當真煙抽了。”
劉水看了看煙,把煙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這煙是假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