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拿她和你比,隻是讓你警省些。四丫頭是個不頂用的東西,之前聽了動靜就在蓼香院嚇得阿誰模樣,方纔又是那副德行,再加上出身,確切如何都越不過你去。可你做事情也得有些分寸,你手上是甚麼?”
馬伕人隻感覺肝火一下子又暢旺了起來,一口打斷了陳冰的話,這才深深呼吸了幾次,旋即冇好氣地說:“事光臨頭,再說這些有甚麼用?那些世交故舊天然得派人去,隻是老太太已經撂下話讓你靜養,那就是禁足,再說哪有你一個侯門令媛到外頭拋頭露麵馳驅的?這事情有人去辦,你不消管了。你眼下得費操心機,做些甚麼事情討老太太歡心,你之前說話就太蠢了,要不是你講錯,如何會讓四丫頭都超出了你去!”
陳冰本來還勉強聽著,比及馬伕人提起陳灩,她頓時站起家來,那一件標緻的金線繡牡丹小襖和頭上的金玉珠翠在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目睹馬伕人拿眼睛瞪她,她才坐了下來,卻還是不平氣地說:“隻不過是一個丫頭生的,有甚麼資格和我相提並論?要不是她整日裡在娘麵前湊趣,我又待她軟和一些,她也就和三房那些個庶女一個樣!她如果識相便罷了,如果不識相,娘隨便找個由頭,就能把她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