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來!”舒沫拽住她的衣襬,抬高聲音道:“我就是大夫,還去找誰?”
立夏認命地點了點頭,跑到門邊側耳聽了聽,肯定內裡無人,這才拉開一條門縫,閃身擠了出去,“你謹慎些~”
幸虧,撕毀的中衣另有半件留在箱子裡,冇有被帶走。
立夏小跑了幾步才追上,想起閒事,剛要開口,誰料腳下一滑,竟吱溜一下滑出一尺多遠。幸得她年青,腰肢又軟,應變奇速,總算冇有滑倒。
立夏臉一紅,啐道:“我隻是個丫頭,那裡配給人獲咎?”
不是吧,蜜斯要現學現賣?這但是一條性命,不是小貓小狗!
“依你看,邱公子如何?”
“女人在呢,哪有奴婢走在前頭的事理?”文竹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退一步,避到門邊。
“公然是下了毒的~”舒沫以刀尖蘸了點血放到鼻間輕嗅一下,淡淡隧道。
“為甚麼?”立夏嚇得差點彈起來。
“你彆動~”舒沫停下來,死死地盯著地板,一臉凝肅:“該死,是我的忽視~”
舒沫一咬牙,忽地抬手在迴廊牆上用力一敲,喀嚓一聲輕響,腕間玉鐲回聲而碎。
立夏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