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怪她,本來從西府出來,就該培養他的。
不過,老太妃既然能坐到明天這個位置,必也是個奪目短長的。
夏候宇那一腳便結健結實踹在了紅木椅子上。
所謂天子不差餓兵,手裡有了銀子,辦起事才便利。
不如,乾脆空著,一來顯著她開闊,二來也奉迎了太妃。
舒沫設想著小霸王關在房裡抄經籍的模樣,越想越感覺好笑,禁不住笑出聲來:“虧他想得出來!”
“呀,”舒沫叫住他,一半是真獵奇,一半是摸索:“你當真放心交給我使,就不怕,我把你的產業變賣一空,攜款叛逃?”
“你當這鑰匙是假的?”夏候燁眉一挑,將那一大串鑰匙扔了過來:“要多少銀子,拿了對牌,自去帳房支領。這類小事,也來煩本王?”
“鑰匙都給了,你說他知不曉得?”舒沫斜睨她一眼,把鑰匙搖得嘩啦做響。
這對瓶子是宮中之物,代價百兩,摔壞了可了不得!
“你如有這個膽量,儘管嚐嚐看。”夏候燁頭也不回,獨自拜彆。
“你跟來做甚麼?”夏候宇臉一沉,冷冰冰地問。
哪有孩子不想孃的?
“這是清單,”夏候燁明顯早有籌辦,從袖中摸出一張宣紙,遞了疇昔:“除了母妃必須住在怡清殿,其他人皆可隨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