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娘娘,烏尤塔小小布衣罷了,實在受不起這麼大的犒賞。”海蘭珠低眉安靜得說到。
“好的呀,姐姐。”
“烏尤塔,還不跟大汗斟酒?”阿巴亥笑得一臉和悅,海蘭珠卻感覺瘮得慌,但也依言上前給努爾哈赤斟滿了酒。
塔鈴拍了拍海蘭珠的肩,安撫道:“事情或許冇那麼糟,不要內心先堵上了。”又瞥到桌子上兩套素雅卻不失華貴的淺藍旗裝,笑道:“這旗裝真是都雅呢,這色彩,也是大汗最喜好的。”
“真是犟丫頭!”烏揚啐到,又轉頭看了一麵前院,想著不能誤了晚膳,這才讓步,“罷了,隨你就是,看大妃等下如何清算你!”
塔鈴目光一閃,問到:“那,女人籌辦如何辦?”
海蘭珠冇法,隻能任由努爾哈赤拉著她走,手臂上傳來痛苦,海蘭珠緊咬著唇,腦中緩慢地想著對策,可想來想去,也不知如何離開險境,乾脆拔下了髮髻上的銀簪,掩進了衣袖中。
“大汗最喜好的?”海蘭珠有些迷惑,影象裡,大妃常著紫色旗裝。
海蘭珠一向在旁站著,雖有些累但還是強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恐怕一不謹慎又惹了這些主子們的不快。
海蘭珠眉睫一顫,冇想到大妃竟刨根問底起來,並且按她的意義倒是不想放本身出宮,可這到底是為甚麼?
“對呀,如何,女人不歡暢嗎?”塔鈴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