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韓少良做出冤枉和痛苦的神情,唉息一聲說:“唉,我活的這是甚麼日子啊?我這麼辛辛苦苦地在內裡掙錢,乃至冒著生命傷害斂財,卻連本身家裡人都要如許搞我,我還如何去生長公司,做大奇蹟?啊?”
因而,他平靜了一下,才虛張陣容地說:“施菊香,你不要瞎搞好不好?前次,你聽了李錦明的話,俄然來清查龔蓓蕾,弄得我好難堪,在公司裡丟儘了臉。此次,你又聽了誰的調撥?返來跟我瞎搞。”
這裡的題目真的太多了。韓少良為甚麼要把龔蓓蕾安排走,明顯安排在南陵,卻說是在廈門。為甚麼接連有兩個小夥子來找龔蓓蕾,並且都是候她到公司的時候來問她?
她一向思疑,必定是韓少良那天去上廁所的時候,給她打電話,或者發微信,讓她逃脫的。厥後,她又多次偷偷去三湖分公司侯龔蓓蕾,她卻一向不在。這說瞭然甚麼?申明韓少良把她安排走了。
“是嗎?”冇想到老婆臉俄然一拉,厲聲說,“哼,你這小我,我說你甚麼好呢?你一向在騙我,明顯你把阿誰不要臉的小妖精安排在南陵,卻騙我說是廈門。明顯你想在南陵辦分公司,卻還要狡賴。你如許做,到底是甚麼企圖?啊。明天,你給我說說清楚,不然,我跟你冇完。”
韓少知己裡一緊:這如何行?如許一來,我的一舉一動不就都被她監督住了嗎?不可。
“避甚麼嫌啊?”施菊香辯論論,“現在伉儷雙雙下海,辦公司的,搞實業的,開小店的,大有人在,怕甚麼?”
他老婆還是安靜地撇著嘴角,諷刺地說:“你是不是記錯了,是南陵還是廈門?”
“甚麼?”韓少良又是一驚,“你要到南陵分公司去?這如何行?不,我是說,南陵分公司還冇有辦,你到那裡去乾甚麼?”
老婆又被他說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