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彩虹呆呆地聽著,不敢說話。她驚駭萬丈地看著這兩個如狼似虎的騙子和暴徒,受傷的身子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
張小虎看出了她的心機,跟劉洪兵互換了一下眼色,對梁彩虹說:“你說的副總裁,大款就是他吧?嘿,我奉告你,他不叫陳軍,也不是大款。”
梁彩虹家裡固然不窮,每個月都能給她一千多元的用度,但手裡一向不豪闊,緊巴巴的,向來冇有積累滿三千元錢。以是,她聽到這裡一個月能掙幾萬元,乃至十多萬元的支出,她的心真的有些動了。
梁彩虹這才曉得了他們的真正目標:釣她中計,逼她賣yin。可她還在黌舍裡讀書,如何能夠如許?她冒死點頭:“不,我還是一個門生,我要歸去上課。”
“不——”梁彩虹更加驚駭,不顧統統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要跟他們冒死。
“甚麼?”梁彩虹惶恐得半天冇合攏嘴巴,臉白得冇有一點赤色。
劉洪兵有一套規勸女孩賣yin的正理邪說,已經壓服並馴化了十多個倔強的女孩。他信賴這個主動求包的女生更輕易壓服,就對症下藥地說:“你發貼求包的目標是甚麼?還不是為了錢嗎?你讓大款包一年,要三十萬。那麼,我一年讓你賺五十萬,你為甚麼不肯呢?”
劉洪兵讓她脫光衣服後,一步步現身說法教起來:“你要用手主動去挑逗他,讓他衝動起來……”
“她們每次接客,都有五百到二千不等的支出。”張少虎見她有所動心,在一旁幫腔說,“這幾天,你在這裡,被我們乾了多少次?起碼有十多次吧?倒是一分錢也冇有,還要受儘折磨。而如果是接客,你已經有萬元以上的支出了。”
她頭皮發麻,麵前發黑,差點暈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