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冇有。那她會不會有第二個手機呢?有的話,又會放在那裡?韓少良邊想邊在客堂裡掃視了一遍,纔有些嚴峻地走到寢室裡去看。
“這是一個方麵。”龔蓓蕾當真地說,“對我們來講,另有一個更首要的方麵,就是我們要儘快從地下轉到地上,名正言順地在一起。隻要如許,才氣真正做到天長地久。喂,你的那件事停止得如何樣了?”
“以是我讓你仳離嘛,你就是不肯。”韓少良順著她的話說,“你如許吊住我,有甚麼意義呢?實在,我們已經離居了,你如許守活寡,真的一點意義也冇有。”
這時,龔蓓蕾已經開了空調,躺在被窩裡等他。韓少良撩開香被,身子悄悄滑出來,一翻身就把她裹在身下,手和嘴同時在她身上動起來。
“我不喝,我喝椰奶。”龔蓓蕾說,“隻要你行,我就不怕。”
這是由款項給他撐起的自負和傲慢,以及激烈的佔有慾決定的。當代的天子後宮養了三千嬪妃,有的平生也不被寵幸一下,卻隻要有人敢對她們稍存非份之念,就要招來不測,乃至引來殺身之禍。
龔蓓蕾是在一部反腐小說中,看了一個市長如何泡小妞養戀人包小三的情節才曉得的,可她不能奉告他,就隻好說:“我是聽我一個蜜斯妹說的,她說她的一個朋友的丈夫很有錢,在內裡亂搞女人,常常吃這類東西,還買過十多萬元一斤的蟲草,說阿誰東西結果特好。”
是不是李錦明給他打電話說了甚麼?想到這一點,龔蓓蕾的內心禁不住一陣發緊。
這時,手機裡傳來有人到他們家裡來的聲音。他老婆這才抬高聲說:“好了,細姨來了,我不跟你說這些了。過幾天,我會來跟你說的。”
“甚麼時候,我化二三十萬,去買一斤最好的蟲草嚐嚐。”韓少良狎昵地說,“到時,你吃不消如何辦?”
龔蓓蕾說:“有錢人都是這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