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晾客戶晾了那麼多天,也不聯絡,莫非你還想等著客戶來求你不成?”聶飛嘲笑著說道,他現在感受這事情必定不對勁。
“怕甚麼?”陳輝倒是顯得不在乎,又看了一眼在內裡用心辦公查質料的張娜,發明他冇有看這邊,就低聲說道,“遵循我們事前商定好的來就行了,舒總會在背後共同我們的,並且舒總說了,這件事他很有掌控,說不定還能把我們提返梢售部呢,在這邊我特麼算是呆夠了。”
“有甚麼不成信的?”雷明陽雙手一攤,“聶總,我之前也這麼做過,根基上算是百試不爽,那些客戶既然要談代價,那必定就是想用這類體例來壓價的。”
幾人正說著呢,聶飛辦公室的門就翻開了,身影站在門口,神采也不善,陳輝等幾人也都看了疇昔,聶飛的神采就在他們幾人身上掃視了一遍。
很明顯,陳輝他們壓根就冇有去保護這個大客戶,采納了隨波逐流的態度,如許聶飛內心非常不爽,馬匹的,這還叫事情嗎?彆人是把客戶當爺爺一樣供起來,你特麼的,竟然對客戶愛答不睬的,莫非還讓客戶來求著你買東西?
“舒總但是說了,你們乾得都不錯,這個月你們手上的客戶可都冇有下單,也夠牛掰的!”陳輝笑著低聲說道。
“恭候台端!”何能笑嗬嗬地說了一聲,兩人又客氣地酬酢了兩句便掛了電話,聶飛一臉陰霾地躺進老闆椅裡。
“是啊!”周忠友也小聲地說道,“一百多平米的房間,就我們五小我,外加一個女孩子,這特麼如何回事啊!常日裡想找小我說話都找不到!抽菸還得跑老遠!”
“走吧,乾都乾了,如何都躲不過的!”陳輝說了一句,朝著雷明陽使了個眼色,兩人起家進入辦公室,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小雷阿誰小夥子啊,態度很不好啊!按理說我也冇獲咎他啊!”何能又持續說道,“並且他連續幾天也不跟我聯絡,我這又趕著要進貨,然後你們那兒彆的一家公司的老闆就聯絡上我了,很快給我發了個樣品,我覺著還行,就先在他們家進一批大貨先嚐嘗看吧!”
“聶總要來安貴省,那天然要由我來做東,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們兩家合作了這麼久,天然要儘地主之誼的嘛!”何能笑嗬嗬地說道。
“我問你,我們的客戶質料非常保密,九頭鳥是如何曉得何總的電話的?”聶飛就看向這兩小我問道。
“聶總,這事情我們也有本身的考慮。”雷明陽略微穩定了一下思路便說道。
“我讓你解釋安貴省何總的事情。”聶飛淡淡地說道,“何總要求貶價,你們不但不給客戶多做解釋,反倒聯絡都不聯絡一樣,眼睜睜地放走了這個客戶,莫非你們不說點甚麼?”
“比如說一個客戶要求貶價,普通不過乎有幾種,說甚麼行業合作大,零售價太低,要麼就是拿出彆家廠子的代價來講事兒。”雷鳴陽光又持續說道。
並且聶飛已經猜出來是誰在撬客戶了,全部海通市加上通海公司,也就隻要三家如許的廠子,彆的一家範圍很小,壓根就吃不下何能如許的客戶,聶飛也算是做過調查的,阿誰廠子每個月也才四五萬的停業額,隻要幾個工人。
“代價對於客戶來講,那必定就是越低越好,不成能說越高越好,我們做發賣的,實際上就是跟客戶玩的是心機戰。”雷明陽持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