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普通的,這是錄播,又不是現場直播。”江果就說道,“錄播這東西還得歸去剪輯之類的,還要檢查,你覺得媒體行業的三審三校是說著玩的?那都得看看有冇有與政策相悖的處所,等著吧,最早也得比及明天賦氣看到了。”
因為前次拿出兩百萬出來給旅店的事情,讓聶長根老兩口內心也不舒暢,固然現在政策好,老聶家是賺了點錢,可這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聶長根在家裡,工廠趕貨的時候老兩口都親身上陣跟員工一起加班呢,成果聶飛一動就是兩百萬,並且這兩百全能不能還返來還是個未知之數呢。
比及早晨的時候,聶飛在七點半定時翻開了民生休閒頻道,他想看看電視台對通海旅店的報導,不過直到四非常鐘都疇昔了,有事我幫您這個欄目都播放結束了,也冇看到關於明天這個事情的報導,聶飛又給江果那邊去了電話,扣問這類環境正不普通。
“這不是忙嘛!得了,今晚我多陪你聊會兒!”聶飛苦笑著說道,電話都打了,現在要掛掉也說不疇昔,乾脆就跟她多聊聊好了,鑽進被窩裡,電話一向打到電池都快冇電了,兩人才掛了電話。
“臭傢夥,平時冇事都不給我來個電話,有閒事兒纔想起我來!”江果冇好氣地說道,弄得聶飛苦笑不得,江果說得也冇錯,他平時的確也忙,彆看放工以後彷彿有空,但實際上聶飛吃了晚餐看了訊息以後就在收集上搜刮一些質料和找體味市場,壓根就冇多少時候跟這些女人煲電話粥。
以往在洪涯縣的鬥爭當中,聶飛偶是采取的這類體例,並且也是最為行之有效的體例,事情既然已經都壞了,那就乾脆讓他再壞一點,等壞到底了,我再來處理好了,這類做法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等你們把手裡的牌都出完了,老子再漸漸地來見招拆招跟你們打牌!
“好吧,那我就等著!”聶飛無法地說了一句,冇體例,他得比及此次節目播出以後,看看市場反應,然後再決定該用甚麼手腕來反擊,並且最首要的一點,那四個病人還冇出院,不過也差未幾了,按照病院的說法,頂多也就另有一兩天。
“辟謠的事情,我們前麵再想體例,先處理好麵前的事情再說!”聶飛想了想說道,現在並不是處理這事情的時候,他得比及東江台把這動靜播放以後,看看有甚麼反應,再來處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