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那年夏天特熱,你逮了隻老鼠,弄個繩拴在院子裡,曬了三天!臭得一個大院不能住人,最後被你老子抽了一頓?“
馬子笑道,“這處所可不生耗子!”
“蛤蟆長這麼大也是奇怪!嘖嘖,抓住拿出去能賣好多錢的!”黃標看著劉三爺,一臉可惜。
一隻被挖掉眸子的活了不知多久的龜,和一隻吃死人油長大一樣不知活了多久的蟾蜍。
這時候,馬子纔拿著火把朝著四周看去,之前黃標粗粗的照了一下,並冇有看清。
“不是這模樣的?”馬子問道。
馬子看了好久,抬開端:”這是人的!“
可不就是,幾人一看,那隻癩蛤蟆四支腳掌被四顆烏黑的釘子緊緊地釘在地上,也不曉得多少年了,四顆釘子像是長在了肉裡,不細心看底子看不出來。
地下那油狀東西也不知鋪了多厚一層,走一步腳下”撲吱~撲吱“打了蠟一樣。
劉三爺小眼瞪了瞪,捂著嘴就要吐。
“金蟾坐玄武!“馬子驚撥出聲。
“嘿,我說,二傻子,你想磕死爺們如何著?”黃標舉著火把,一手按在地上,滑不溜秋的像摸到了剛殺出來的豬肉上麵一樣,“這玩意,好多淤泥,得,爺們這一身衣服誒……”
玄烏龜自古為瑞物,金蟾一樣。
“咦~”馬子走進了,輕咦出聲。
劉三爺綠豆大的眸子子猛地一亮,“尼麼有騙額?”
癩蛤蟆,一隻大瓷碗口大的癩蛤蟆,鼓著下巴看著幾人,背上的賴疙瘩尖處迎著火收回點點紅光,這蛤蟆成了精了快!
井下冇水,這可就怪了。
”……哦……“黃標俄然用力在劉三爺嘴唇上抹了一把,”想起來了,那耗子被曬得除了一張皮滿是油!“
馬子和冷七都生出一個動機,”這井下,到底是個甚麼東西!“
瑞鎮邪,邪養邪。
全部井下就如花瓶一樣,井道是花瓶的上部分,井下的空間猛的大了好多。井壁是看不出年代的青色石塊壘成的,在阿誰土井居多的年代,一口如許的井冇來由枯掉。
“不對啊!我和興國哥當時候下來時,井底不是這模樣的!”白建華,瞅了一圈。
寒氣古怪的看了看標子,“你小時候不是玩過嗎?”
世人一驚,直到那塊“石頭”完整暴露來,纔看清,那癩蛤蟆底下,竟然是一隻烏龜。一隻被挖掉了眸子四隻腳被鐵鏈栓在地上的烏龜。
“馬子,這甚麼啊,冇見過啊!”黃標湊上來。
“甚麼東西……”
“我?”黃標一臉蒼茫。
“當然不是!“冷七搖點頭,聞言,劉三爺長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