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目睹鳳瑤麵上的笑意更甚，他似是翻開了話匣子，持續道：“隻是文吏講的東西，征兒並不愛好，但三皇兄給征兒講的，大多有關宮外風土情麵，征兒好生喜好，阿姐，你甚麼時候帶征兒出宮玩耍可好？三皇兄說宮外的糖葫蘆另有餛飩味道極好，比宮中的禦膳還好，征兒想，想去看看。”

鳳瑤心底俄然沉了半許，但麵上卻未透露半許，僅是默了半晌後，她伸手摸了摸幼帝的腦袋，緩緩而道：“宮外人聲鼎沸，的確比宮中熱烈。有機遇，阿姐便帶征兒出去看看。”

似是說到了興頭上，他小臉揚滿了笑意。

心機至此，鳳瑤強行斂住心底的龐大，隨即伸手抱了抱他，“阿姐並未活力，阿姐隻是感覺，征兒如此良善，阿姐該如何來護好你。”

鳳瑤則是微微一怔，神采也略有起伏，隨即放緩了嗓音，暖和而問：“這些日子，三皇兄常常來找征兒？”

思路翻湧，喧鬨起伏，鳳瑤並未言話。

他倉猝點頭，稚嫩而道：“征兒看書練字了的，文吏還教征兒背詩了的。”

大略是經曆了世事，即便年紀尚幼，也能敏感至極。

他倉猝點頭，稚嫩而問：“征兒記下了，阿姐，你會讓誰做征兒的皇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