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白滿麵清雅平和,目光幽遠。
他緩道:“微臣,也僅是照實而道罷了。”
他麵色一成穩定,未待鳳瑤將這話說完,他便已是平和溫潤的出聲道:“大旭雖是極少,但卻並非未有。再者,大旭江山極是壯闊,某些遙遠之地有複姓公孫之人,自也普通。”
時候更加的漸逝,烏篷船內的桶裡,已裝了很多的魚。而天氣,也逐步的晚了很多。
陽光映照,河風習習。略微濃烈的陽光下,那尾金魚似是滿身都在閃著亮光普通。
偶然感覺這顏墨白極是臉厚,但此際,倒也是破天荒的感覺這顏墨白竟也會臉薄。
“本宮極是能夠明日解纜回京,而攝政王你,傷勢本是極其嚴峻,經不得長途的車馬顛簸。”鳳瑤眉頭稍稍一蹙,冷酷而道。
鳳瑤一怔,下認識的抬手捉去,何如姿式過猛,指尖未能觸及到金祥魚,身子骨竟也是猝不及防的朝船外跌去。
顏墨白這才緩緩將落在水麵的目光朝鳳瑤落來,隨即微微一笑,笑容清雅幽遠,連帶脫口的嗓音也變得略微幽遠,“長公主不釣金祥魚了?”
鳳瑤瞳孔微縮,淡道:“若王能徹夜能來此地答覆本宮,若江南再無要事產生,本宮,自該是明日一早便會出發回宮。”
昨日見得墓碑上的姓氏,便已感覺奇特,隻道是大旭當中應是極少這類姓氏,是以略生驚奇。
遲緩溫潤的嗓音,透著幾分未曾粉飾的雲淡風輕。
顏墨白溫潤平和的點點頭,神采微動,隨即薄唇一啟,話鋒也跟著一轉,“這青州之地,長公主感覺如何?”
她神采微變,待默了半晌後,才降落而道:“此事自是攝政王之事,與本宮並無乾係。”
卻也正這時耳畔俄然揚來一道訝異微緩的嗓音,“是金祥魚。”
說著,嗓音微提,話鋒一轉,“長公主,有魚中計了。”
“文武之事,自可在書院外偷聽。不瞞長公主,微臣之前為了偷學文武之術,還捱過很多私塾先生的打。洽”
“如此路程,倒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