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師用力點頭,“我敢包管,那人年紀絕對不會比玉明大。”
“當真?”道民氣裡慌亂,道心模糊有些不守。
“師伯在屋裡打坐呢。”羽士滿腹驚奇不定,暗想師父這是被仇家追殺還是如何的?
“那就費事了。”道人苦思半晌,悠悠道,“玉明七歲上山,資質不弱,到現在修行足足二十五載,也不過勉強入門。照你所說,那人即便打孃胎裡修行,不過也是這般年代,可他竟有如此威能,一擊就能讓師弟你如此狼狽,這份本領,現當代上聞所未聞啊!”
誰料顧大師壓根不信,一臉猜疑著看了看他,好半天以後實在忍不住道,“師兄,這話你與彆人說說尚且能忽悠幾個,可眼下誰不曉得我派勢單力孤,連廟門都丟了。仇家如果打上門來,你我二人那裡擋得住。”
“那人年紀不大,竟能如此短長,莫不是你瞧錯了?”聽完顧大師一席話,道人臉上陰晴不定,有些錯愕道。
又放手道,“那你說如何辦?”
“慌亂甚麼!”道人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我正壹教符籙派豈是任人拿捏的,那人不來還好,如果來了,定叫他都雅。”
顧大師聽罷,鬆了口氣,“快去請你師伯過來。”
顧大師一看他出去,本來焦心的表情頃刻間平複和緩,竭力支撐著抱陰陽拱手道,“師兄安好。”
顧大師倒是乾脆,“不怕,就算那人來了,也不敢不給我正壹教幾分薄麵;至於我,不過出去躲藏幾日罷了。”
“那就好,隻是那仇家不知幾時尋上廟門,最好是晚些來。”道人麵帶淒苦著提了一嘴,可誰讓自家修行的乃是符籙派中祝由科,治傷看病倒是特長,可這鬥起法來,凶惡非常,一個不好連性命都要搭出來。
低頭看,腳上的鞋也丟了一隻,共同著那亂糟糟好似雞窩一樣的頭髮,如果拿個破碗,都不要扮裝,直接天橋底上那麼一躺,絕對能打動很多愛心人士。
“師兄,我這傷?”
顧大師有氣有力的吐出一詞來,“嗯~”
“哦~”聽他說的焦心,小羽士不敢怠慢,當即出門去請師伯。
震驚的張大嘴,久久不能合攏,“師父,你如何成如許了?”
“這倒是個彆例,不過師弟邇來遊曆大江南北,了無音信,隻怕一時半會尋不著啊。”道人點點頭,可很快又皺眉道。
“咳~咳……”
額頭不自發流下盜汗,有些慌亂道,“師兄,都怪我一時孟浪,竟惹下如此短長的仇家,可現在該如何辦纔好啊?”
顧大師嘴角模糊有些血漬,麵色慘白至極,此時艱钜開口道,“你師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