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的踹老子?”他揉著屁股從地上罵罵咧咧的爬起來。
陰差見我有陰倌印,底子不敢扯謊,把所曉得的話十足說了出來。
我高高的舉起手,讓泛著金光的陰倌印展暴露來。
那幾個陰差不竭的說著讓我降罪之類的話。
“還是算了吧,我有陰倌印一樣能夠護身的,就不勞煩你吃力給我刺青了。”我悻悻的說。
我皺起眉頭,正不解這是如何回事,手邊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閆瑾瑜後背的紋身是一串串看不懂的符咒,而身前則是一個手持青龍偃月刀的關二爺。
閆瑾瑜笑了兩聲,嘴中唸叨著甚麼,身前的關二爺俄然動了起來,兩道紅色的光束徒然呈現,直直打在劈麵陰差身上。
今晚如何俄然想起來我,又找了過來。
我看向閆瑾瑜,他先是有些蒼茫,在見到我手裡的陰倌印後,眸色變得深沉。
這紋身如果紋上真的能夠驅邪避鬼的話,何嘗不是一件逃離嬴禎的好體例?
隻是在瞥見他身上那些花花綠綠的紋路後,我怔在了原地,然後又用力的揉了揉眼睛。
“你如果感興趣的話,那就麻溜的把衣服脫了,我現在就能給你刺。”
“隻不過這刺青是用屍血刺得,也就是死人血。”
“大人,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您如何不早奉告我等您是陰倌大人呀,小的們幾乎辦了大逆不道之事傷了您。”
閆瑾瑜看著我這幅模樣妞,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但是他笑著笑著,卻俄然停滯住了。
說到陰倌印上,我支支吾吾半天,最後奉告他是我不測碰到一個高人,他給我畫在手心上的,我之前並不曉得這是不是陰倌印,也不會用這陰倌印。
“快彆磨嘰了,從速把衣服脫了!”
這是真的,我冇有看花眼。
閆瑾瑜點頭,“不然你覺得他們為何會恰好不肯放過我們?隻是招回一個陽壽未儘的生魄罷了,卻幾乎讓你我搭上性命!”
他這麼一說讓我醍醐灌頂普通的反應了過來……
閆瑾瑜一步步走過來,笑的像偷腥的貓,“冇甚麼滲人的,頂多在夢裡夢見幾次血的仆人,被他詰責為甚麼要用他的血罷了。”
這紋身竟然另有驅邪的感化?
“他給我們燒了一堆金銀珠寶,另有屋子和跑車,我們哥幾個還冇有來得及分,現在我們情願都拿出來給大人,隻求大人給我們個將功贖罪的機遇,饒了我們這一次。”
我看到他還一個勁汩汩流血的肩膀,心頭狠狠一顫,不免的擔憂起來。
被一群方纔對我打打殺殺的陰差,現在這麼恭敬的叩拜,這報酬……
我能說我此時內心想悄悄的叫爽嗎?
我把閆瑾瑜要問的話問了出去。
劈麵幾個陰差,把身邊的黑霧遣散開,暴露本來的臉孔,除了皮膚灰白了一些,和正凡人也冇甚麼辨彆。
“包好了!”我拍了下他的後背道。
這特麼一脫衣服再配上一條金鍊子,和內裡那些打打殺殺的地痞有啥辨彆?
“真的是陰倌印!”
閆瑾瑜方纔一出門便慘叫了一聲,我嚇了一跳倉猝的排闥去看,成果瞥見他摔了個狗啃屎,趴在地上。
閆瑾瑜饒有興趣的看向我,“咋的,你很獵奇?”
“用……用死人血會不會太滲人了。”我今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