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搔了搔發麻的頭皮,恰好這時候房間裡的固話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聽竟然是陸渺的師妹喬沅沅打來的。
與其同時他的某個部位彷彿正……
“小蔻,你就不能輕點?”他從毛巾中暴露半張超脫的臉看向我。
南燭行色倉促地丟下了這句話後便直接下了船。
我真的快被他給氣死了,就算是死了一千多年的人,就算我跟他之間有一道難以超越的汗青鴻溝,可他不至於厚顏無恥到這類境地吧。
我攥緊了陸渺的證件,畢竟點了頭,“你的意義我明白,隻是你能奉告我,我爸到底去了甚麼處所?”
剛進門就看到他大刺刺地坐在了椅子上,一頭如海藻一樣的頭髮濕漉漉地垂在身上,濕答答的浴巾裹在他的下半身,模糊約約還能看到某個較著的部位。
“幫我穿衣服!”他理所當然道,獨自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