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阿誰糟蹋女屍的宗子彷彿從未在這個故事中正式退場,有幾分像埋冇boss的味道。
好端端的事情如何會變成這個模樣呢?好不輕易送走了一個沈璐,如何又來了一個蘇承。
“也罷,看在他的麵子上我幫你一回。不過幫你之前你本身也要籌辦一些東西才行,不然對於蘇承這類修為太高怨氣太重的鬼還是有些難度的。”
傳聞那新夫家有兩子,宗子打小身材不好,結婚的前兩日就病死在了床上。以是才倉促以高價買了媳婦來冥婚,但冇想到半路上會呈現這麼大的事情。不過媒婆又說,既然人死了,那正幸虧陽間做一對鬼伉儷。
我這是如何了,如何不利的事情儘讓我趕上了呢?撞了一次女鬼也就算了,這一次還讓我撞上個男鬼。這蘇承該不是跟沈璐一樣也想要我的命吧!
“難怪!”老頭如有所思,然後看向了靳莫失,“今早我去巡查發明這丫頭昏倒在蘇承的墓前,我掐指一算髮當今兒是蘇承的死忌,猜想事情不妙就把她給帶返來了。本覺得這丫頭是個聰明人,冇曾想還……也罷,算老頭我當時冇考慮好!”
蘇承一氣之下帶人衝進了新夫家想給媳婦討個說法,可冇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大了肚子且躺在棺材中的媳婦。
老頭一拍腦門道,“也是,我都忘了這檔子閒事了!”他說完,軲轤站了起來,朝我跟前走來,狠狠一嗅鼻子俄然惡狠狠道,“誰讓你沐浴的!”
我訥訥點頭,“另有,阿誰宗子帶著有身的死人媳婦又去了那裡?不對,阿誰媳婦都已經是死人,如何能夠另有身呢!這也泰初怪了吧?”
兩夥人就此廝殺了三天三夜,傳聞那三天三夜裡凡是有人從外頭顛末都能聽到一聲聲慘痛的叫聲。
“至陽之物跟至陰之物!”老頭神奧秘秘道。
我先是一愣冇有反應過來,但是將剛纔的四個字又揣摩了一遍,立馬麵紅耳赤起來。本來他是這個意義!
“靳莫失……”我不幸巴巴的看向他,“你幫我想想體例好不好。”
“蘇承長年累月在外,天然顧不上家中的嬌妻了。那媳婦年事又輕,想來在那宗子的幫手之下靈魂都留在了四周,長此以往下去,估計也就生了感情。”老頭吧砸抽了口旱菸持續說著。
看著靳莫失一臉嚴厲的跟我說著如許的事情,我就算是不信也得信了。
老頭瞧我一驚一乍的忍不住嘲笑了我一聲,“想曉得是如何回事就好好聽我說下去,老頭子我固然冇甚麼本領,但幫你對於一個怨鬼還是綽綽不足的。”
但是這時候靳莫失卻說我確切被鬼纏上了。
“看來也隻要這一個彆例了。”老頭沉默了好久才說出這麼個彆例來,“如果蘇承在七天隻能冇有跟你行名冥婚之禮,到時候你則能免除此難。但是以他現在的修為來講,對你想必是誌在必得的!”
“姦夫?”提及這個字眼,我多少有些獵奇。阿誰蘇承好端端的纏上我,總不會因為我是阿誰姦夫,想找我報仇吧?
老頭的話無疑是給了我當頭一棒,砸得我腦袋直接暈了。
本來這蘇承還真是一個不幸之人。出世那年趕上了清朝末年,臨到青年該娶妻生子的時候又遭遇了戰亂。
“彆擔憂!”靳莫失撫了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