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懂?不就是不孕不育嘛!”我這才明白過來,本來二叔有這個弊端,怪不得老婆跑了,到現在還冇娶。
“我們李家,還是你最有種!”
二叔聽到我這麼說,神采也拉了下來,罵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腦筋有病?老子嘴皮子都跟你磨破了,還惦記這報仇的事呢?”
“要不如許!”二叔拉著我坐了下來講道:“這錢,我們兩個一人一半,你息了報仇的動機,五百萬你拿去隨便花,剩下的五百萬我留著給你娶媳婦,如何樣?”
我點了點頭,既然收了葛四爺的錢,事當然得辦好。
“如何說呢?”老闆撓了撓頭道:“歸正就是他們阿誰村邪門事比較多,老是死人。”
“辦功德?”那老闆非常迷惑,彷彿想了半天也冇想到用殺豬刀如何辦功德,回身走了幾步,俄然說道:“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們隔壁村有戶人家,祖上是劊子手,專業乾這個的,家裡有把家傳的刀,很鋒利,那玩意殺氣重啊,不曉得殺過多少人了都。”
我冇有吭聲,給太爺報仇這件事情是我活著的意義,每次腦海中想起太爺被扒皮的場景,內心就彷彿燒著一把火,不把那些害死太爺的人親手裝進棺材裡,我就吃不好,睡不香,錢再多又有甚麼意義?
“感謝老闆!”
我搖了點頭,不想多說。
說著將放在桌上的兩口箱子翻開,入眼全都是紅豔豔的鈔票。
用飯的時候我二叔不經意朝店老闆問了一句:“老闆,你們這有冇有上了年事的殺豬刀?那種殺氣很重的。”
“你不是李家人?”我看著他問:“你為甚麼不傳宗接代?這一千萬夠你娶十八房姨太太了。”
樓下傳來發言的聲音,我走了下去,發明二叔正在跟人說話,對方是個留著鬍子的老男人,我認得他,明天他一向跟在葛四爺身邊,彷彿被人稱為黑叔。
洗漱過後,我和二叔出門到菜市場賣豬肉的攤位探聽,但誰也冇有上了年事的殺豬刀。殺豬刀這玩意輕易磨損,過個一兩年就要換,要殺過數千生靈的屠刀,那必定得有十年以上才行。
我忍不住張大嘴巴,長了這麼大還向來冇有瞥見過這麼多錢,兩口箱子被裝的滿滿鐺鐺,明天葛四爺親身翻開箱子跟我說過,一個內裡是五百萬,兩口箱子那就是一千萬!
“有甚麼邪門的?”二叔一邊用飯一邊問。
二叔直接拍了兩百塊錢在桌上:“老闆,你細心跟我說說,路如何走,如何找到此人?”
一向轉到中午也冇有端倪,我們幾近到了逢人就探聽的境地,還是毫無所獲。
“黑叔慢走!”
“不過……”老闆欲言又止,叮嚀道:“不過這個大王莊挺邪門的,你們去了以後必然要謹慎。”
我內心非常歡暢,隻要有就好說了,到時候不可拿錢砸,花他幾十萬就不信買不來。
“你……”二叔氣得想脫手,手剛抬起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海帶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被人稱作小徒弟,也是你李二說打就能打的?
“嗯。”我隨便應了一聲,伸出一根指頭說:“已經一千萬了,還剩九千萬。”
葛四爺竟然真的給了我一千萬!
隻是轉念一想這些錢全都跟我無緣,內心剛熱切的心又冷了下去。
“這還用教?內裡告白上貼的到處都是。”我翻了翻眼睛,固然春秋不大,但字我都認得全。
“哎呀,我李二活了這把年紀,錢見過的很多了,但還是頭一次掙這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