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嗬嗬笑,擰了擰她還是光滑的臉頰,有些女人天生就是讓人妒忌的,柳媚就是,她現在的模樣比二十歲的小女人更誘人粉嫩,“傻丫頭,你這就算是老女人了啊,你去內裡拉個十八歲的小女人,你去和她一比,你就曉得你本身有多水靈了。”
看著他手指上的血絲和他肩膀上彷彿還留著血的牙印,本來還籌算要宣泄一下內心不爽的柳媚頓時呆了呆,接著哼哼道:“咬死你該死,你這個騙子!”
聽完陳牧的打算,柳媚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後掐了他一下,撒嬌道:“你這傢夥也太奸刁了,今後我都不敢跟你呆在一起了,免得給你騙了!”
陳牧親了親她的臉頰,讚道,“真的很標緻啊!”又想起她在鏡子前詳確的修剪的景象,刹時就舉旗了,柳媚就坐在他懷裡,那壞東西剛好從那光亮肥美的蜜阜處高高的挺起來,那一刹時的視覺打擊實在是讓人的腦袋發脹,都像是要炸了。
說完這一句,羞的麵龐都紅的滴血了,卻又很英勇的看著他,緊緊的貼在他懷裡,“公司現在根基上穩定了,有劉柳他們看著,我也放心了,”咬了咬唇,“何況,我也二十八了,已經是個快冇人要的老女人了。”
陳牧喜不自禁的緩慢點頭,然後緩慢的把本身扒拉潔淨,抱著柳媚就進了浴室內裡,那邊有一個製作的大浴缸,充足兩小我在內裡舒舒暢服的躺著乾任何事了。
柳媚眼眸裡透著歡樂,倒是撅起嘴,嬌哼一聲,“你就是哄我罷了,等我真老了,你到時候就忘了現在說過的話了。”
柳媚都羞的捂住了臉,陳牧倒是咬著她的耳朵,氣喘著,“老婆,我已經忍不住了。”
“啊!”柳媚刹時瞪大了眼睛,本來透著令民氣醉春意的眼眸裡,儘是痛苦,緋紅的臉也刹時慘白,蹙著眉,一口咬在陳牧的肩膀上,深可見血。
“好啦好啦,我承諾你了,不過要到早晨,呀...!”柳媚給陳牧扒拉的隻剩下一條粉色的小內褲壓在身下,喘氣微微的,秀美的麵龐上儘是鮮豔的紅,卻還在奮力的抵擋著,但是冇太大的結果,還是給好人在胸口咬了一下,頓時就泄了氣。
看著陳牧嗬嗬笑,又皺了皺眉,“不過,這此中有太多的不肯定性了吧,一旦哪些處所呈現題目,那你不是就冇體例得逞了嗎?”
甜甜美蜜的躺在大浴缸裡,看著陳牧的手指在她上麵修剪的整整齊齊的草叢裡玩耍,柳媚害臊帶媚的,抓住他的另一隻手咬了咬,“這是我本身弄的,不過是聽了美芝的定見,”
陳牧點點頭,拍了拍她秀美的臉頰,“冇錯,就是合作的乾係,合作兩個字是核心,也是我們兩家的共鳴,但是,因時利勢,誰做主導,就要看因世事的變幻而變,這天底下,誰也冇有說誰占了處所,那處所就永久是他的了,”
“其他的先不管了,我先顧著你再說,”陳牧嘿嘿笑著把柳媚攔腰抱了起來,一邊往樓上衝,一邊光榮的叫道:“敬愛的,為了實現你的心願,我現在就和你儘力去。”
陳牧在她逃進浴室的刹時把她攬在懷裡,在她屁股蛋上抽了兩下,“想跑,窗戶都冇有!”
本來他覺得柳媚被迫和林家阿誰短折鬼要好,對方又不是甚麼好鳥,隻怕是早就逼著柳媚乾了好事了,而柳媚和她母親張玉梅都是一副她已經嫁過人了的,身家不明淨的模樣,也讓陳牧有些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