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從水中冒出腦袋的傢夥俄然暴喝一聲,拎起地下水桶,將一整桶水全數潑在了趙玉山的臉上。趙玉山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淋成了落湯雞。這傢夥不由惱羞成怒,剛要伸手再將那名小差人抓住,但是耳邊卻傳來哢吧一聲槍彈上膛的聲音,接著就聽呂先明衝他吼道:“停止!再不停止,老子真的要開槍了!”
另一名小差人一看趙玉山竟然敢抵擋,也顧不得其他了,舉起手中的長凳就朝趙玉山的腦袋上砸去,但是他那兩下子在趙玉山眼中底子不敷看,他方纔將長凳舉起來,趙玉山的大腳丫子就踹在他的胸膛上。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呂先明也豁出去了。
趙玉山昂首看看牆角的監控攝像頭,一樣嘲笑一聲說道:“警官先生,你這但是刑訊逼供啊!莫非就不怕留下錄相質料?”
呂先明來到走廊上一個僻靜的角落,取脫手機,看看四周冇人後,這才撥通了左少卿的電話。
事到現在,呂先明也不想再和趙玉山玩甚麼水淹七軍之類的小把戲了,他要用本技藝中的槍逼迫趙玉山承認本身和夾河市地下槍火私運個人有關,隻要能獲得了趙玉山的供詞,本身不但能順利和左少卿交代,並且還順手拘繫一個槍火私運販,絕對大功一件。
呂先明心中一陣發涼,看來左少卿是真活力了。如果左少卿要對於本身,隻不過分分鐘就能讓本身身敗名裂!
呂先明心中也有些抱怨左少卿,心說,你就是想對於趙玉山和洪亞倫也不消非得用這類體例啊?這不是讓老子難堪嗎?放他們兩個出去,直接找人將他們兩個做了不就行了?
趙玉山冷冷看了一眼呂先明,說道:“我毆打警務職員?你有證據嗎?你冇看到剛纔是他們兩個在打鬥嗎?”
“我解釋你媽的蛋!”
趙玉山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暴喝道:“你奶奶的,你幫我?還是老子幫幫你們吧!”
呂先明俄然想起來,麵前的趙玉山可不是一隻綿羊,而是一隻猛虎,要命的是,本身之後果為各種顧忌,冇有將這個猛虎銬起來。
這傢夥心中這個愁悶啊,奶奶的,早曉得這桶水是為本身籌辦的,老子乾嗎顛顛的提這桶水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