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東哥的是個禿頂,臉上一道傷疤,從左眼眉梢起,劃過眼皮,帶過鼻梁,被嘴巴斷開,然後在右下頜又一個疤痕。猛一看彷彿奸刁孩子在廁所寫了一句罵人話以後,畫上的感慨號。短脖子上掛著大粗金鍊子,陽光下閃閃發光,一看就是真貨。他是這些地痞的頭。
趙長槍冇有說話,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尹大發,看來不搞定這些地痞,就甭想讓尹大發低頭。
村東頭的阿誰楊花花,被他搞了,去鎮上告他,成果尹大發冇告倒,本身反而得了個誣告,歹意誹謗彆人的罪名,大女人家家的,被拖去勞改了好幾天。
眨眼工夫,二十幾個地痞就被趙長槍放倒了十幾個!
趙長槍邁步走到門外,直麵二十幾個地痞,冷聲說道:“我不曉得尹大發給了你們多少好處,但是我奉告你們,識相的從速走開,這裡冇你們甚麼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媽的,這是在老子一畝三分地,我怕他個鳥!”尹大發心中暗想,挺了挺腰板,和趙長槍對視著。
“狗rì的,明天不把你們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姓趙!”趙長槍喝罵一聲,身材俄然高高躍起,踩著二十幾個地痞的腦袋,跳出了包抄圈,然後走到南屋門口,一把抄起放在那邊的鋤頭,回身又殺進了人群。
“哈哈,東哥,這位是誰啊?我如何不熟諳啊?”一個頭髮染成紅sè的傢夥狂笑著說道。
說道這裡,他的語氣俄然又陡峭了一些,說道:“趙長槍,我承認你是趙莊的一條男人,但是現在你彷彿還冇有弄清楚狀況。”
兵器在手,趙長槍如同虎入羊群,狼入雞窩,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慘叫連連。
東哥在四鄰八鄉但是馳名的地痞,練過專業的跆拳道,平常三兩小我底子近不得身,冇想到被麵前的這個年青人一腳就給踹歇菜了!
“打啊!接著打啊!如何不打了!媽的,看老子一槍把你打成馬蜂窩!”一個持槍地痞,凶惡的吼道,右手食指扣在了扳機上!
東哥的整張臉都被趙長槍一腳踹平了,彷彿放開的花紙一樣,鮮血從碎裂的鼻梁骨下,爛乎乎的嘴唇內咕咕流出,敏捷將整張臉染得紅一塊,白一塊。
“如何,活力了?想脫手,哈哈??????”東哥還想再挖苦趙長槍幾句,但就在這時,他俄然看到趙長槍動了!
饒是尹大發是成了jīng的老狐狸,對上趙長槍的目光心中一有些發虛。
尹大發強忍住的肝火,不由有些按捺不住了,中間的尹大根更是頭上青筋直跳,眼看就要發飆。在趙莊,還向來冇有人敢如許對尹家人如許說話,氣憤之下的他,健忘了之前對趙長槍的畏敬。
趙長槍熟諳這類土槍,這類土槍填裝鐵砂子當槍彈,有效shè程不遠,但殺傷麵積很大,用起來連對準都不消,一槍一大片,如果近間隔被擊中,能把人打成篩子,躲都冇法躲。
“哼哼,尹大發,磚瓦廠是村個人的企業,不是你的小我財產,即便我要出來也是光亮正大的出來!被你安排擠來,我會感到恥辱!我要的處理體例,不是如許的。”趙長槍伸出食指在尹大發麪前晃了晃,嘲笑著說道。
尹大發俄然朝中間的尹大根瞥了一眼,尹大根幾步走到門口,衝院子喊道:“都出來吧!讓趙大少復甦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