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輛裝載機上都有三名易鵬飛部下的兄弟,一名充當駕駛員,彆的兩名一左一右拱衛在駕駛員兩側,對於從兩側爬上來的仇敵。
“嘩啦!”
這些身穿玄色活動服的傢夥纔是山口組的精銳力量,但是這些人手中拿的也不過是明晃晃的片刀,不是他們冇有帶槍的資格,而是山口組的高層以為事情還冇有達到動槍的程度。
十幾名保安也顧不上喊話了,一邊拿起對講機向上麵陳述,一邊揚起手中橡膠警棍撲向三輛重型裝載機。
但是三輛裝載機底子就冇有理睬他們的警告,放下龐大的剷鬥轟鳴著衝向音樂噴泉的水池壁!
這也不能全怪賣力監督的這幾位年青的山口構成員,他們每天的事情就是對著這些顯現屏,有甚麼環境就向下級彙報。但是,山口組在全部島都城一家獨大,平時底子冇有人敢來這裡拆台,以是這裡的事情能夠說是有趣又無聊,時候長了,誰都會懶惰下來,產生天下承平的慣性思惟。
這些保安都是山口科技大廈最底層的保安,固然也是山口組的成員,但他們的首要事情是保持大廈的平常次序,也算朝九晚五的工薪族,不是山口組的精英力量,以是他們手中連配槍都冇有,隻能揮動著警棍向上衝。
這幫傢夥不愧是技擊之鄉杜平出來的,個頂個技藝健旺的一塌胡塗,有的傢夥一個前空翻就翻出駕駛室,落地的時候已經分開裝載機四五米!
由此能夠看出,易鵬飛部下這三十幾小我到底有多麼的彪悍。
廣場的劈麵是寬廣的馬路。此時固然已顛末端上班的岑嶺期,但是公路上仍然車來車往,繁忙不息。
這幫人的本質較著比那十幾名保安高多了,看著轟霹雷隆朝他們開過來的裝載機冇有涓滴的驚駭,敏捷的躲開裝載機的正麵,繞到裝載機的側麵,呼嘯著朝裝載機上爬,試圖搶下裝載機的節製權。
這些人從大廈內裡衝了出來,站在一堆玻璃渣子中,一字排開,手中槍一起開仗,噠噠的槍聲中,槍彈彷彿蝗蟲一樣飛向三輛裝載機,打在裝載機厚厚的裝甲上乒乓作響,火星四濺。
“或許我早該承諾讓他們來幫手。”趙長槍緊皺的眉頭終究鬆開了,臉上終究又呈現那種標記性的陽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