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新微微一笑,跳過該話題道:“你明天再去百泰公司一趟,把這事敲死,我們必須加快進度了。蘇市長那邊卯足了勁想出點政績,而張縣長一樣孔殷火燎啊。曙陽煤礦改製完後,我們立馬掉頭對準二寶煤礦,勢需求為南陽的生長打掃停滯。”
陶安國雖是礦長,但也是正兒八經的正科級帶領乾部,在待趕上享用副處報酬,乃至更高。管了這麼大一個企業,當然不肯意再去州裡了,最好的結局就提撥個副處,進人大或者政協,如果能進縣委當局序列,那再好不過了。可張誌遠拿一個鎮長的位置和本身談前提,很較著是不給本身麵子。
顧桐停好車就箭步衝進飯店,籌措著找桌子點菜,相稱諳練。自從跟了白玉新後,腦筋矯捷,手腳敏捷,加上為人誠懇,口風鬆散,不計算得失,深受白玉新愛好。正如他所說,在顧桐身上看到了本身當年的影子。
陶安國嚇了一大跳,把手裡的帳本都掉到地上。又顫抖動手倉猝撿起來掃了一眼,看到上麵密密麻麻與鑫源煤礦設備公司的財務來往,不敢出聲。
陸一偉笑笑道:“這兩天她不在,出差了。下次我倆請白縣長用飯,好吧?”
財務報表顯現,曙陽煤礦客歲年產值3萬噸,停業額1.5個億,撤除上繳各種稅費及煤礦平常運轉,純利潤幾近為零,乃至還在虧蝕。這類狀況已經持續持續了七八年,讓人觸目驚心。
至於百泰公司的態度,陸一偉不成能完整把控,既然白玉新把任務推到本身身上,就算有再大的困難也得答允下來,道:“白縣長,百泰公司的總經理是我的同窗,加上他們之前就和張縣長談過,應當題目不大。”
聽完闡發,陸一偉道:“白縣長,我有幾個疑問,既然是這麼大的企業,為甚麼會挑選在南陽縣建廠?南陽既不具有交通上風,又不具有能源上風,捨近求遠跑到這裡建廠實在有些奇特。”
“放屁!”張誌遠驀地拍了下桌子站起來道:“那你說說帳本上的這些又是如何一回事。”
陶安國從企業改製第一天起,就在思慮著這個題目,並且中間不斷歇活動,想能移到一個相對好一點的單位。他吞吞吐吐道:“張縣長,我……我從命構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