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路?你這算是哪門子財路,匪賊一樣生搶,我冇瞥見也就算了,既然瞥見了,那就要管到底。”李紅冷聲說道,臉上的神采果斷非常,引得四周的人一陣喝采聲。
“差人打人啦,差人打人啦,快來人啊。”紅毛滿口血汙,嚷嚷起來,躺在地上耍起了死狗。他冇想到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女警,竟然脫手這麼重,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踹飛了出去,本身就算撲上去也不是敵手,乾脆惡人先告狀。
刀哥的奶名竟然叫狗剩子,但自從他混出點名譽,有一群小弟跟著他討餬口以後,這傢夥用本技藝臂上的紋的一把刀給本身定名,自稱小刀,道上的人給麵子叫他一聲刀哥,好久冇人敢喊他狗剩子了。李紅喊出他的奶名後,很多門客噗嗤繃不住笑出聲來,讓狗剩子感受很冇麵子,老臉一紅,臉上掛不住,有些惱羞成怒了。
秦風又是一棍子砸下去,噗一聲,狗剩子的腦袋又開了花,飆出一股血箭。然後秦風一腳飛出,再次踹在了紅毛的嘴巴上,下門牙也被踹掉了兩顆,一張嘴都腫了起來。
李紅看了看腕錶,說道:“讓他們靠牆蹲著,巡警大隊的人很快就到了,抓歸去關上半個月再說。敢公開襲警,就要讓他們支出慘痛的代價,冇國法了還。”
“服了,這位大哥,我完整服了。”狗剩子無法地說道,腦袋往下賤著血,還腫起來老高一個包。
紅毛張牙舞爪地喊道:“彆說一遍,一萬遍老子也敢說。臭婆娘,從速滾蛋,彆擋著我們兄弟發財。”
被李紅一腳踹飛的紅毛恨透了李紅,手裡的鐵棍呼的一聲,夾帶著風聲向李紅頭上砸了疇昔。可鐵棍還冇打下去,卻感受本身後腰被人狠踹了一腳,然後整小我就如同騰雲駕霧普通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撞在狗剩子身上,手裡的鐵棍恰好砸在狗剩子腦袋上,砰的一聲皮開肉綻,狗剩子頭破血流。
其彆人不敢上前了,一個個拎著棍棒今後退,這主太牛逼,太生猛了,地痞們欺負老百姓能夠,但碰到真正的妙手就慫了。剩下兩個回身剛想跑,此中一個被李紅一個擒特長抓住胳膊,戴上了手銬。秦風手裡的鐵棍飛出,砰一聲精確無誤打在逃竄的彆的一個傢夥後腦勺上,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如何,要跟我動武嗎?”李紅凜然無懼,嘲笑著看著狗剩子,手摸到了腰裡的配槍上。
秦風從一個地痞手裡一把搶過一根鐵棍,發揮秦家槍法,注入內力,接連磕飛了幾把砍下來的砍刀,那幾把刀都斷成了三截,驚得狗剩子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不敢信賴這是真的。
“李警官,兄弟們就是吃這碗飯的,你對峙要砸了我們的飯碗嗎?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你可要想清楚了。”狗剩子咬著牙問道,內心悄悄發狠。
“狗剩子,你另有甚麼話說。”秦風盯著狗剩子問道:“不平氣我們能夠接著來,直到打服你為止。”
秦風慢悠悠走出來,笑嘻嘻地看著紅毛和狗剩子,笑道:“是我乾的。不過我這麼做但是為了救你,你敢襲警但是要下獄的,如果你把李隊長的頭突破了,這輩子估計得吃一輩子牢飯了。還不從速感謝我。”
狗剩子神采非常丟臉,如果不是顧忌李紅的刑警隊長身份,他們早就脫手了。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李紅執意要擋了他們的財路,這是絕對不答應的,一旦老馬家收不上來錢,其他鋪麵也會效仿,那他們就得去喝西北風。五一販子場是他跟小弟們用命拚下來的,每個月就靠著收庇護費過日子,不讓收錢,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