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懷光眼睛敞亮:“公主肯定?”
第二次的時候要比第一次久上一點,大抵是因為頭一次已經宣泄過了,這一次便以享用過程為主,他時不時要求公主扭頭給他一個吻,他建議:“等一等你在上麵好不好?”
公主俄然想起來一件事,推他一把:“去把書房清算一下。”方纔他們衣服全落那兒了,如果明天被打掃房間的仆人看到了那豈不是丟死人!
公主罕見的直白必定讓他笑起來,然後在她臀部一抬,抱著她進書房的歇息室裡去,那邊有一道暗門是直通臥房的,他一邊走一邊問:“喜幸虧哪兒?”
“嗯?”
“好。”他永久都共同她。幾世容顏染妖嬈
“誰說的,隻如果你我都喜好。”公主現在提及情話來也天然多了,生了孩子公然不一樣了,“給我看看,我還冇有見過呢,這是甚麼樣的笑?”
歇息室裡有一張椅子,紅木所製,鏤空斑紋,古色古香,是經年的古玩,溫懷光要把她放下,她不肯:“你坐。”
公主斜眼看著他,等他坐到身邊來的時候,她抬起*磨蹭他的胸膛,他還冇承認弊端呢,公主悠悠評價:“笑得不錯。”
他依言停下來,還伸手顛了顛她,公主真的不重,十八歲的少女,在燈光下無一不美,那肌膚柔滑得彷彿能夠隨時掐出水來,而公主卻從不遠處的一麵落地鏡子裡看到他們的姿式,他們緊緊連絡在一起,她滿麵紅潮,眸如春水,好一片春意融融。
她是要在上麵,溫懷光很聽話地坐下了,上麵墊著軟墊,倒也不冷,公主就如許坐在他腿上,待籌辦好了,這才捧著他的臉頰道:“我來。”
對公主他真冇用上幾層功力,她就已經不可了:“公主?”
公主發笑:“冇有你美。”她如何看都感覺他實在是人間珍寶,“國色天香,人間絕色。”
公主感興趣的是彆的一方麵,起首,她對“邪魅狂狷”這個詞停止體味,發明它是一個新興詞彙,怪不得學富五車的公主殿下向來冇有聽過,然後她看了好幾本小說,表示但願溫懷光能夠演示一下甚麼叫邪魅狂狷的一笑。
“你真美。”他毫不鄙吝本身的溢美之詞,“我愛你。”
半晌,公主指了個方向:“那邊。”
公主實在也眷戀他的度量,便不再要求,兩人絮絮說了一會兒話,厥後到夜裡,美意難辭,公主到底還是由他在浴室裡又肆意了一回,這纔算是結束。
他繞到她背後去替她捏肩膀,公主放鬆下來,就有調戲他的表情了,旋了椅子麵對他,似笑非笑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伸手拉下了他褲子的拉鍊,溫懷光的手一頓,公主瞥了他一眼,若無其事道:“不要停,我取個暖。”
就曉得不成能如許結束的,公主撫摩著他光滑的脊背,對付道:“歇息一下。”
或許是因為闊彆已久,這一次的前戲冇有多少就開端了正題,兩小我重新如許緊密連絡在一起的一刹時,他們不約而同收回了愉悅的呻~吟,溫懷光乃至還停了好一會兒,倒是公主有些難耐,擺動了一下腰肢,他感遭到她的火急和聘請,不再遊移,沉浸在這闊彆已久的歡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