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災黎數量過量，或是貴族們收到了甚麼風聲，各地均是城門緊閉。兩扇大鐵門將遠避禍者們隔在城外，遠道而來的流民溫飽交煎，餓死病死的不計其數。

他有些冇有底氣，辯駁：“你彆胡說，你殺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好事？那些在你手中受儘折磨而死去的人，他們連一句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妖怪不動，也不作聲。

陳鉻：“誰的？”

妖怪皺眉，彷彿內心正在狠惡鬥爭，對陳鉻的題目毫不在乎，反問：“九黎薑氏甚麼東西？”

妖怪眸中金光一閃，咬牙切齒：“威脅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