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現身,大大咧咧走到嘲風身邊,歪著脖子問他:“老一輩如何?”
丹朱收回磔磔怪笑,神態與那金雁妖如出一轍,問:“我聽你的,接下來如何辦?”說罷吐出舌頭,繞著嘴唇含混地舔了一圈,收回“嘶啦”一聲水響。
嘲風:“……”
嘲風不徐不疾爬起來,一昂首,數十名頭戴青銅麵具的紫衣人圍在一起,全都朝他望了過來。
陳鉻:“……”
聲音和順甜美,彷彿前來踏青的高中女生。
聶政發笑:“原是學他說話?”
蒿草近人高,一名女子赤腳走在林中草叢裡,短髮及肩,穿戴件粗布麻衣,是個農婦模樣。但是此人皮膚極白淨,身材小巧,手腳纖細,卻又不似平常百姓。
北辰氣不打一處來,怒:“你到底為何陰魂不散?”
嘲風笑嘻嘻又貼上來,掐了把北辰的屁股,旋即跳至一邊,道:“這禁製似是另有彆的內容?不是,我是說啊,這個崑崙壇剋日來確切不承平,老一輩都……”
他將玄鐵琴擺在地上,號召韓樘過來,兩人盤膝而坐,“錚”一聲抽出琴身中的玄鐵劍,插在空中,道:“陳鉻少年心性,設法天馬行空,經常說些風趣的話。你須很多學學他的樸拙仁義,英勇恐懼。”
戌時二刻,新鄭城外,北門。
丹朱一雙金瞳裡光彩流轉,喝彩雀躍,同手同腳跑走了。
繼而“嘩”一聲,踩了裙角,跌倒在地。
那聲音令人感覺非常黏膩,陳鉻呼吸一窒,倒是因為聞聲彆人叫本身“哥”,這是一種非常奇異的感受。他敏捷穩了穩心神,目不斜視,說:“的確一模一樣,辛苦了。”
韓樘:“我還是擔憂李先生,他那邊太傷害。”
韓樘不明以是,昂首望每天涯,隻見一輪明月既大又圓,問:“師父,這歌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