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竟敢擅自獨吞白玉吊墜,壞了端方,就得受罰。”
黃毛眼睛瞎了,但耳朵不聾,腦袋一動,側耳聽了聽,俄然狠惡的扭動起了身材。
輕風吹過,落葉轉動,“莎莎”作響,氛圍刹時變得嚴峻了起來。
花圍脖便叮嚀道:“接著打。”
“兄弟,永絕了。”
“不,我不想死,陳爺,我有話要說……嗚嗚嗚。”
“開祭!”
這是柳樹枝,剪掉橫生的枝丫,留下一根拇指粗的主杆,疙疙瘩瘩,如同狼牙鞭一樣,作為一種刑具,的確就是變態般的存在。
“雪兒,這件事情跟我們白幫無關,不要說話。”
又是一聲破空之音,柳條狠狠的抽在了黃毛兩腿之間,黃毛驀地一抖,冇來得及叫出聲來,就暈死了疇昔。
那兩小我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的樹枝抽打了起來。
“吱吱吱吱。”
段懷仁微微點頭,搓弄著八字鬍,看似風輕雲淡,但我曉得他早已像一個獵人,盯住了陳蛤蟆。
花圍脖解釋說:“之前,這裡的黃鼠也不吃肉,但是自從地盤平整活動以後,此處的黃鼠就跟基因突變了似的,不但體型急劇變大,還變得極其嗜血起來。”
至於吞天珠,還真是第一次傳聞。
鼻大炮不知想起了甚麼,跑疇昔蹲在地上,歪著腦袋看了看那被吊著的人,俄然神采一變,看向了我。
黃二黑盤著核桃說道:“陳爺,除了夥爺會的吃豆子和白幫的吞天珠,陳爺的狼牙鞭是我見過最狠的刑法了。”
一傳聞要祭山神,花圍脖走在最前麵,走著走著小跑了起來,冇入了樹林當中。
陳蛤蟆擦了擦腦袋上流出的膿水,暴露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說著,他強行握住了我的手,力量很大。
在我的印象裡,黃鼠底子就是植食性植物。
這是我們之前商定好的,擒賊先擒王。
幾秒鐘後,陳蛤蟆摟著我的肩膀,拍了拍我的肩頭。
他被鮮血嗆得咳嗽了幾聲,又接著說道:“陳爺,就是他們,我本來要把白玉吊墜交給你的,是他們搶走了白玉吊墜。”
“咻。”
花圍脖拍著胸膛:“陳爺,包在我身上,那種血淋淋的場麵,嘖嘖,過分癮了。”
花圍脖說道:“兄弟,你壞了端方,我也幫不了你呀。”
我喃喃自語:“太殘暴了,的確毫無人道。”
該來的老是要來的,他大要上是在經驗黃毛,但實在是殺雞儆猴,而我就是那隻猴子。
我摘下白玉吊墜說道:“冇錯,白玉吊墜確切在我手裡,但我冇偷冇搶,這是黃毛打爛東西的補償。”
陳蛤蟆放聲大笑,花圍脖悄悄把手伸到了後腰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