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電照了照,石鼎香爐上刻著四個字:神女顯靈。
“這皮帶頭還不錯,今後還能用。”
定睛一看,我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石鼎香爐內裡,一根擀麪杖粗細的半截焚香鬼使神差的倒了下來。
我拍了拍花圍脖的肩膀:“這就對了。”
我迷惑道:“甚麼意義?”
“鼻大炮,你他媽的也太殘暴了。”
花圍脖身子一顫,眼眶也紅了。
一個青麵獠牙,手持寬背大刀,另一個瞪著一雙大眼,手裡拎著兩把流星大錘。
廟門緊閉,門楣的招牌掉了一邊,斜掛在上麵,門口的石階上長滿了青苔,雜草從裂縫裡發展出來,揭示了固執的生命力。
花圍脖苦笑一聲:“我他媽還算站著撒尿的人嗎。”
鼻大炮對我挑起了大拇指,說了兩個字:“絕了。”
“縱觀古今,凡成大事者,就一個法門,忽悠,大忽悠,接著忽悠,不斷的忽悠。”
段懷仁神情嚴峻:“光庭,不是我科學,支鍋一行,有很多忌諱。”
段懷仁摸了摸八字鬍說:“光庭說的冇錯,白幫毫不是茹素的,如果被他們捷足先登,那我們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聽得出來,因為黃毛的事情,花圍脖內心極度自責。
我想了想說:“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解纜。”
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
她看了看我,意義是讓我總結陳詞。
花圍脖說:“記得小時候,這裡的香火還是很鼎盛的,我和黃毛還來這裡賣茶葉蛋呢。”
剛一出來,緊挨廟門擺佈兩側是兩個偏房,彆離立著兩座神像,有兩米多高。
現現在,花圍脖所接受的疼痛比我要大出很多,他卻一聲不吭。
“不讀,我嫌費腦筋。”
段懷仁抬高聲音喊了一聲我的名字,目光死死的盯著石鼎香爐。
石靜霞彌補道:“冇錯,宋太祖趙匡胤陳橋兵變篡奪義兄後周世宗柴榮的江山,慈禧太後垂簾聽政架空光緒天子,並將其毒殺。”
語氣一軟,她接著說:“有的時候身不由己做出一些事情也是被逼無法,我想黃毛也不會怪你的。”
石靜霞看了看斷口說:“內裡有夾層,人造革的,你被騙了。”
二人爭辯不下,讓花圍脖評理,花圍脖說他也不曉得,成果成了眾矢之的。
本來,鼻大炮躲在花圍脖身後,用指甲摳著花圍脖手指上的肉刺,有的已經有將近一厘米長了,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吱呀”一聲,推開廟門,一陣冷風劈麵而來,幾小我下認識的側身遁藏了一下。
我他媽差點笑了出來,竟然是標準的電腦仿宋簡體的字體。
我搖點頭,和段懷仁走下石階,向內裡走去。
“走,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