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榮與夢想之光續_第十九章 論戰(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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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河北深州地動,數萬人受災,翁同龢與李鴻章夙來反麵,天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參他的機遇,趁機將天災和天災連在一起,參李鴻章一個大逆不道,天怒人怨。

“杏蓀呐,我曉得你對洋人在我大清橫行早有不滿,但是你要曉得,大清朝現在就是一間四周破洞的老屋,我們竭儘所能,也隻是在修修補補,這根底卻要漸漸養著才行。而這西洋諸國,就像一個蠻不講理的野漢,戰事一開,如果被他們闖進屋來,恐怕這好不輕易補好的屋子,一下子就有要塌了。鹹豐爺北狩的事兒,荇蓀莫非健忘了?”

納尼?前段時候還信心滿滿的支撐劉永福和法國人開片,為此還專門調劑了廣西巡撫和雲貴總督等要職,這才幾天哪,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玩兒了?

這兩人在軍機遇議上提此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不但是他倆,就是奕,也因為此事而彈劾李鴻章。不過奕為的,倒是能緊緊掌控住總理衙門的外事權力罷了。現在大清首要重務無不牽涉洋務,而洋務又歸口總理衙門辦理,但近年來李鴻章的北洋體係辦理洋務越來越多,以是奕心中非常不爽,想要趁機落井下石,搞他一下。

盛宣懷道:“部屬想,法國人行事乖張,貪得無厭,或許不解除得隴望蜀的能夠,但即便如此,他吞下越南,想必也不會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消化的,並且,大人莫非忘了,在越南,我們另有一招暗棋。”

五位輔政大臣互視一眼,均有些摸不著腦筋,趕緊集合精力,看看天子要說甚麼。

載恬看的心中實在不忍,暗歎一口氣。他曉得這位老臣子是真正的為國事擔憂,對大清忠心耿耿,如果本身再不將本身的實在籌算說出來,實在是對不起這位老臣。

周馥聽了心中一動,“杏蓀所說莫非是?”

更何況,兵戈不但會死人,還要花銀子。可現在戶部的銀庫裡潔淨的能踢足球,上哪兒找銀子?

想到此處,左宗棠不由得感慨國事艱钜,竟然悲從中來,老淚縱橫。

盛宣懷道:“部屬所想,和玉山兄不異,這最關頭的,還是要觀點國人的態度。”

皇上,如許不好吧?

盛宣懷接過,看了一下,隻見上麵寫著一句話:“如果你以為如許能使法國人偃旗息鼓,使越南安寧,能夠便宜行事。”

盛宣懷趕緊接上:“不錯,就是那劉永福的黑旗軍。法國人不是第一次詭計傾吞越南,但就是因為這個黑旗軍,不但冇能得逞,反而損兵折將。依部屬看,這黑旗軍就是法國人的剋星,隻要有他們在,這法國人就算是拿下越南,也是個消化不良,而要借越南而進我西南,恐怕不是短時候就能實現的。隻要能給我們幾年時候,到時候北洋海軍成軍,就算要戰,我們也多少有了底氣。”

李鴻章說的‘鹹豐爺北狩’,指的是英法聯軍入侵北京,逼迫鹹豐天子流亡熱河的事兒。那一次,英法兩國不但攻入北京,擄掠、燃燒了圓明園,就連鹹豐天子也是是以在熱河去世。自此以後,國人更加的害怕洋人,為製止一樣的事情再次產生,幾近到了對洋人有求必應的境地。也是由此,朝廷中逐步有一些所謂的‘清流倔強派’呈現,並且因為此次朝鮮事件的勝利,‘主戰派’權勢大有昂首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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